在了脑后。

今天要不是小悦问起来，或许他永远都不会想起当时程睿的反常。

乔悦听了他的话一颗心也跟着颤了颤，几乎可以肯定韩江说的那件事就是程睿做的——不对，应该说是另外一个程睿做的。

如果她猜得不错，当时应该是另外一个程睿出来了，因为他一直被人欺负，主人格隐忍了下来，并没有做任何报复或者是过分的事。可是另外一个人格出来之后就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将对方弄成了重伤，而且还隐瞒了过去，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这样说来的话，这个亚人格也并不比主人格简单多少，甚至性格上比主人格多了阴暗和张狂。而且很有可能内心有着暴戾的因子，当时他年纪还小就能把人打成重伤，差点就打死了，现在……

乔悦忽然间有些后怕，想起了程睿说要把自己关起来的话。

之前她不知道这件事，现在知道了，回想起来就明白了，他不是在闹脾气，也不是再开玩笑或者是恐吓她，他是真的动了将她关起来的念头。

幸好，这个程睿似乎还有些理智，可能是忌惮，担心被她们发现了，投鼠忌器，不然的话……

她有些庆幸了起来。

她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说道：“韩江，你找个可信的人去查查程睿吧，查查他大学之前的事。至于大学之后，根据我对他的了解，另外一个程睿应该是没有怎么出现过的。就是当年我走后……你确定他那个时候没有做过什么反常的事吗？”

说完不等他回答又径自说道：“算了，还是全部都调查一番吧，查得越详细越好，对我们也有帮助。只有确定了这件事我们才好想对策。对了，钟医生可信吗？”

韩江愣怔的点了点头，“可信。”

“那好，晚点我再联系钟医生，问问他有什么看法没有。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让程睿知道了，免得刺激他。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恢复正常。”说到这，她就有些苦恼了。

如果他的身体一直被亚人格掌控，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