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什么其他无关的话，开门见山的问：“韩江，你对程睿了解有多少？”

韩江愣了一下，“这个……大概是很了解吧，怎么突然问这个？”

乔悦沉吟了一下，“你是大概从什么时候知道他有心理疾病的？你当时是发现了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吗？具体表现是什么？”

“小悦，是程睿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了？”韩江有些不解。

乔悦摇了摇头，“你先会回答我的问题，你对这件事知道多少，把你知道的从头到尾再跟我说一遍。”

韩江见她神色凝重严肃，也没有继续追问，将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

只是乔悦却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了？”

韩江一头雾水，“小悦，你到底在说什么呀，知道什么？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了？”

她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沉重，“韩江，程睿他恐怕不仅仅是你说的这些问题，他还有更严重的心理疾病。我和叶令仪怀疑他……怀疑他有人格分裂……”

“什么？”韩江震惊至极，不由自主的猛站了起来，瞠大了眼，不敢相信，下意识的就反驳道：“这不可能！”

人格分裂……这怎么可能呢？绝对不可能！

“很难让人相信对不对？因为他平时表现得太正常了，不是身边亲近的人，根本就察觉不出来他有心理问题。我们也不愿意相信这一点，但事实却告诉我们，这很有可能是真的。”乔悦将这里两天程睿做的事说了一遍，问道：“韩江，你问问你自己，这是程睿会做的事吗？”

韩江神情愣怔，面色难看，还在挣扎，“可能、可能是你和令仪多想了，或许程睿他真的只是被你刺激到了……”

乔悦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半响之后韩江颓败的坐了下来，喃喃的道：“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再正常不过了，我从来没有发现过他……”

人格分裂啊，这不是普通的心理疾病。他相信不只是他，恐怕就连伯母都不知道这件事，他是怎么隐瞒得这么好，欺骗了全世界的？

乔悦很明白他此时的心情，因为稍早前令仪跟她说的时候，她比他更难受，更难以相信和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