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小丫头的嘴是尖的,族长太太一群人数众多,也步步后退,胆小的腿软往外面爬。
谢运出现在厅外,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刚强的曾三姑娘,敢让自己挨打,敢对着自己屡屡退亲,此时伏在椅上哭得似个泪人儿。
他骂过曾昌以后,就想到这些人敢气自己,未婚妻面前也有这样的话,见到并不奇怪,不过在书房没有动的怒气,这就毫不留情的出来,反手一巴掌,把四爷曾昌打个满脸开花,又一把摔出来随便一个客人,族长年迈没有动他,厉喝道:“都是死的吗?看着我让人欺负!”
老兵们本就在正厅下面呆着,对着正厅里的吵闹奇怪,闻言呼啦一下子上来,不是所有的人都不打女人,他们一动手,就见到正厅的上方飞来飞去全是人。
男人们让摔的狠,女人们让丢的近,奈何雪地可没这么想,它们该是怎么的坚硬照旧坚硬。
男人滚着,女人哭喊着,争先恐后的往大门爬。
谢运站到曾宝莲面前,铁青着脸:“有哭的,倒不如解气,你难道没有手,和我说话时候的那刺头去了哪里?”
曾宝莲抬眼看他,悲痛上来的柔弱一扫而光,条几上座屏梅瓶样样俱全,鸡毛掸子这种东西也有,抄起一把来跳出正厅,要不是裙子过长,估计能跳到台阶上。
丰年、喜春、抱竹、桃符从战团里退出,重卷袖子重叉腰,凶神恶煞的跟着曾宝莲,白芍杜贞早就握好一把扫帚,主仆七个挟风卷雷般扑向那逃向大门的残兵败将。
大府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