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她和她爹娘置于死地呢~~
“周瑾,周大人!求求您,老夫这条贱命不值钱,您随意处置,只求您网开一面,看上以往的情面上,饶了我家幼娘吧……”
家财尽散的谈父顾不得其他,丢下一切颜面跪求面前器宇轩昂、身披赐服的男子。
所以,他真是个狠心的人呐,也怪她,瞎了眼,自以为真情寻到了归宿,其实不过是两小无猜给的错觉罢了。
当那面色凶悍、膀大腰圆的妇女给她灌下汤药时,她真的好想去死,好想好想……
所以,她拖着这破落身子在这苟延残喘图什么呢?
谈幼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她有些累了,裹紧薄衫,垂下眼睑,转身入了自己的闺房。
嗯,千人骑、万人跨的闺房,也是闺房不是。
坐在梳妆镜台前,她卸下妆容,神色平静淡然。
被她压在床角的信封内写着一行字,火急潦草的同时依稀能辨别出这是谈父的字迹:‘幼娘,活下去,不要觅死,算为父求你了……’
早已不知哭为何物的谈幼打理好自己,褪下薄衫裸露着完全长开的酮体走到床前,无骨一般躺下,死气沉沉。
因着她这般不会笑、不会说,只会任君采颉的姿态,没少挨骂。
但,她长得确实好看,客人们不约而同的选择释放自己,少有打骂于她的事情发生。
纵然有,也舍不得下重手。
很快,夜色深得沉,人也睡得沉,那些个寻欢的人也早睡下了……
然而这边得了休浴的谈幼刚入眠没多久,便被耳边的风声吵醒。
她缓缓睁开眼,半坐着起身望去,眉头一皱。
窗户…怎么开了?
嗯?
嗯!!!
谈幼那张几近僵化的面庞泛起些许波动。
那……是谁。
只见窗户旁静静躺着一身着蓝白衫裙的女子,缕空的假领搭配暗纹和渐变的裙摆,加上女子那不下于她甚至稍有胜之的容貌,月色映照之下,仿若坠落月宫的仙娥……
如果这仙娥不是与她有些相像就好了。
还有,即便这女子看似闭眼昏迷了过去,但身上那股子若有若无的温柔知性气质……让她生不出任何敌意。
反倒莫名亲切。
她面色好苍白,是受伤了吗?
想着,她披上薄衫,赤足行走于地缓缓靠近那女子……
翌日,
被谈幼藏在衣柜里,昏睡不知时间的女子听着耳边的淫靡之音,指尖微动。
唔…看来暂时是安全了呢。
女子暗想间慢慢睁开眼,几息过后,便完全接手了身体的控制权和五感。
她轻舒一口气,感知一番体内不再枯竭的真气,心里瞬间有了底气。
嗯,起码是够自尽了。
还有……外边儿是什么动静啊,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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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即便没有仔细倾听外边儿的动静,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苍白的面颊上不自觉浮现一抹红晕。
呸,下流!
她暗暗啐一口,闭上眼沉下心神恢复真气,想着等他们完事儿了便告辞离去。
既然这屋内的主人把她藏了起来,想必是没有歹意的……
送走客人后,谈幼收拾好一地狼籍,掐算一下时间,走到衣柜口轻声道:“醒了吗?”
嘎——
柜门被里面的人推开,两双有着三分相似的美眸倏地一对望,竟是让二女都愣怔片刻。
良久,谈幼率先开口道:“你……饿了吗?”
里面儿的女子犹豫了会儿,轻轻点头。
被清空的桌椅处,二女相对而坐。
“你先拿这点心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