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
康熙难得见她有些情绪外露,瞧着是被气得不轻的模样,心情大好的捏着她小下巴亲了又亲。
浑然未觉继续开腔,“你自江南长大,但根在西北,可有学了骑马?”。
若雅窝在他怀里摸着裤衩,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他但是知道体贴了,还不忘把他她家小耗子带上。
“并没有,臣妾身子骨弱,实在不经用,学过一次被甩飞了出去,当场便断了手臂,哥哥吓坏了,就没再让继续学下去”。
“哦?还摔倒了?当时可疼?”。
若雅想翻白眼,那肯定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就疼得她小死一回。
嘴上却是:“……一点点,不算疼”。
康熙看人眼光毒辣,一摸一个准,但对她口不应心也不觉有啥,喜怒不辨的捏着他的柔荑,“到了以后朕亲自教你,必不会让你伤着一根毛”。
“如何?”。
不如何……
若雅懒洋洋应了下来,这么长时间相处了,她到也摸清楚了几分他的脾气。
说一不二,从他嘴里没有一个废字,说了是一定要做的。
一路上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队伍走走停停,期间若雅不是吃就是睡。
御驾内仿若一间五脏俱全的精致小房子,柜子暗扣,软榻桌子,吃食书架应有尽有,不够还有,她拢共下去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若雅甚至在车里养了一盆仙人球,胖乎乎圆滚滚的,肉片饱满带着刺,刺上开出了粉嫩嫩小花花,她很喜欢的目不转睛盯着它。
御驾彻底停顿的时候已然六月中旬,若雅被巧月两人扶了下去,正赶上迎面北风呼啸,她紧了紧身上的白狐裘,裙摆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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