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所以这类组织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注意了,我说的是我,没志气没理想的我,如果你有雄心大志,一定要先去找一个志同道合的组织,我们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不堪一击——
老侯不参与这种组织,因为他的看法和我差不多,作为一个山西人你得低调,挣点钱就行了你还搞起组织来了,左右大嘴巴扇得你牙都长不住一颗。叶总也不搞,这个的话略微有点敏感,他的话,严格来说他服务的大人物特别痛恨山西人,所以他其实属于是机灵,打一开始就站对了地方。平常给你点项目赚点钱,这都无所谓,但是你得明白自己的立场,让你去哪你就去哪,平常的话打打麻将上上嫖得了,少沾组织类东西——但凡他敢拉帮结派搞这玩意,或者表达出此类意愿,我估计他的牙也得掉得满地都是...
这是特殊情况,山西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干工作,搞经济,比如省城的耿市长,人家的定位就特别清晰,上来以后一个劲儿地就是盖房修路,其他的你别跟我说,说我也听不懂,搞经济才是王道,所以他在民间的评价特别好——他没来之前,省城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他走后起码是四环都有高架,九条河都治理了,不论你家在哪里开车出门十分钟以内必定上快速路,住得高一点能看到现代都市非常漂亮的夜景,这个以前是没有的——我就没听说人家有什么团队、参加了什么协会商会,不也干得有声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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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独善其身才是正确的道路。
当然,我说这个,只是论述我个人的选择,其实这类事情在我这个级别甚至是老侯那个级别都是不太需要注意的,说穿了就是如果不搞政治你就没必要参与这类组织。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白嫖和沙白舔之间有非常密切的合作,他们用一些超出常规的方法增加互相之间的粘性,我能看到的是轰趴,我看不到的恐怕就是一些经济利益上的深度绑定——这类东西对我没有任何约束力,所以我也打不进他们的团队内部,哪个上档次的人轰趴会带着我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靠不住,别人怎么会那么容易轻信呢,侯总叶总都不会的——我翻来覆去地说这个事,是想表达,现在的组织方式和结构紧凑度已经败坏了,不论是地域还是经济原因,这样的组织方式没有任何威力——再说得透彻一点,白嫖和沙白舔不过是像我一样出来外面抛头露面的,他们的上层才是正儿八经的有组织有纪律的团体,顶在前线的都是一帮只会靠轰趴搞团结的年轻人。
我特别想窥探一下他们上面到底是谁,或者到底是什么组织,但是这个事没那么容易,因为我的能量太小了,标的也太小,做着的这点蛋大一点的生意都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得上——这个世界的三观崩坏反而是我唯一的指望,因为据我观察爱钱这个事分好几种,老侯那种是纯粹动物性的,他不搞钱就浑身难受,如果遇到这种人那就不怕别人不上钩,他不论大小,一毛钱到一个亿他都要;叶总那种就不是这样了,他也爱钱,但是他需要政治正确,有一些顾忌,不能把事情做得太难看,特别是不能连累别人,他就比较难搞;至于冀处长那种纯粹就是捎带挣钱,多了少了他好像也不太有所谓,比较专注于日常生活的人,这种人就不是我能来往到的了——我想见见白嫖沙白舔他们的上线唯一的指望就是他们太爱钱了,一见有钱赚就要贴上来——我感觉应该也是这样,收购红孩儿那个案子里不就是,我还一嘴价就要往死里弄我,可以说是极爱钱了...如果给我几百万让我去弄死一个人,我可不去,因为我定义不了生命的价格,也没有决定这东西的权力,我只能定我的——五百万的话,我感觉买我高低是低了点,得加钱——因为我做事情是比较实在的,才不会像别人一样去搞分包,然后弄出撞了人没撞死这种笑话——没撞死他我自己也得从高架桥上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