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最纯粹的力量,以及,作为‘好朋友’的情谊。
“你病了,德利勃。”费尔南的声音德利勃的身后响起,“你执着于某个东西,所以你生病了,你的思想出现了问题——出于对你的关切,请原谅我们所做的一切。”
费尔南和阿方斯的钳制如同钢铁枷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名为“关切”的冰冷力量——当然,这对于德利勃来说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好吧,还是稍微有一些作用的,毕竟德利勃是‘人’,纯正的‘人’。
他们的指节深陷进德利勃的手臂肌肉,传递来的不是人类的体温,而是一种恒定的、模拟出来的温热,德利勃没有挣扎,他的目光越过阿方斯因用力而扭曲的脸庞,落在自己抬起的左手上。
那里,数字刻在掌心边缘,是用某种锋利的枯枝烂叶刻下的,并不算深刻,但边缘还在缓缓渗血,不明显,轻微的疼痛感让他时刻明白自己在告诉自己什么事,这是更清醒的自我,留给他的唯一锚点。
他知道的。
为了阻止自己去到‘那里’,这些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的大脑相信,但他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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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羽の鸟が鸣いている(一只鸟儿在啼啭)”
《みちしるべ》-茅原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