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与愤恨：“其中原委如今我细细想来才知道是那吴戮尘早有预谋，但是仔细回想却似不可避免。”

“哦？”张半寥笑道，“还有送东西躲不掉的？”

徐军山点头解释：“这幅画挂在这里差不多五年时间，那个时候吴戮尘是省里的副局长，一路平步青云，又有申道远相助，在肥城算是顺风顺水，无人可阻。”

张半寥把脸转向若云：“申家似乎与你小子也有关系吧？”

若云知道张半寥说得是什么意思，脸上带着惭愧之色点了点头。

徐军山面有不解，却没有去问，而是继续说下去：“那个时候无论是吴戮尘还是申道远在肥城都风光正劲，无人可挡。便是我们这类的政府人员跟他们打交道也都会卖些面子与他们。”

“为什么？”若云奇怪问道，“怎么说吴戮尘只是一个教育局的局长，也不涉及政治。不像您是市长办公室的，怎会要给他面子？”

徐军山摇了摇头：“张市长又不是官派作风，更不是作威作福之人，又怎会拿着市长身份去压这些人。反倒是这些人经常会仗着自己对于肥城有贡献，对于市政单位的人有着诸多要求。外人看上去是我们在跟这些人打交道的时候设关设卡，实际上却是这些人在本身行事的时候有诸多不合规矩的事。他们利用国家大方向上的政策来拿捏我们这些市政的人，也是常有的事。”

若云皱眉惊讶，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事。

徐军山苦笑说道：“若云，你还只是一个年轻人，经历的见到的都只是这个社会的冰山一角，又或者只是这些个社会上所谓的上层人物玩剩下的把戏。”

若云皱眉，想到了自己在笔墨经历的种种，之前陈星跟自己说的找工作的经历，似乎每一人，每一行都有“潜规则”。但是似这种申道远这类人对政府人员施压的他到没有听说过，至少在他看来申道远也不是什么涉黑之人。

倒是张半寥此时咧嘴嘿嘿笑道：“肥城光是一个郭万雄已经是你们市政人养出来的一个毒瘤了，如今竟然还涉及了申道远，有意思！”

若云跟着心里一惊：申家在肥城有这么大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