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就差给他鼓鼓掌了,可“惊讶”归“惊讶”,她眼中的冷意可没褪去半分,“你没错,也犯不着跟我解释,当我闲得慌,熬几个时辰药也不费神儿,我就当给尊上治病,顺带着你了。”
说着,她便端着收拾好的东西往门外走,当真没再叮嘱他什么。
仿佛今日过来,就是例行公事地给他换个药。
别的,什么都没。
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这屋子,长潋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着手中冒着热气儿的汤药,又想起她方才说“熬几个时辰”,端起来喝了一口。
苦。
苦得人直皱眉。
然而,她连一块蜜饯都没给他留。
记仇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他攥紧了拳,终究还是将那碗药一饮而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