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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监牢也不该存在。犯罪之人抛弃尊严做出诸般恶性,丧失品性,此等恶劣之人方才是丧失清白之人。”

“若按照夫子的意思,”秦瑾瑜道“天下人是万万不该迈出房间一步的,天下再无盗窃之案,更无杀人之大案,如此一来,天下一片清明,岂不是更好”

少女的语调像是云锦的衣料软软拂过,却字字犀利,直到她说完,夫子身上的那股莫名的压力才散了,夫子再也忍不住怒气,怒喝道“这位小姐,此地乃是上书房,并非胡言乱之地,既然你自有主意,也不必在此处多呆,更不要污了公主们的耳朵”

这话说的严重,也是在赶人了。

对于夫子而言,平日里就算是公主犯错都该责罚,眼前这位不过是个亲王的女儿,竟敢在次胡言乱语,妖言惑众。

与观点不同还顽固自傲的人交流果然费力,秦瑾瑜惋惜地想,听此言论,倒也不慌不恼,夫子一赶人,她便慢悠悠地往外走。

少女边走还苦恼地喃喃“父亲向来是如此教导我,难道竟不对吗”

不远处莫名躺枪地康王殿下忽然打了个喷嚏。

正在与孝心感天动地的的大儿子说话的羽皇注意到儿子的异样,虽然他一向冷血,对眼前这个儿子还是有那么一两分关心的,因此问了一句“寒儿这些日子可是没休息好竟都病了。”

苏寒一脸恭顺,神情间还夹杂着几分感动“多谢父皇关心,儿子身子很好,并无大碍。”

“嗯,”羽皇淡淡地应了一声,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平常皇子年满二十便已开始试着帮忙处理朝中事物,如今你已有二十五,却还是闲着,倒是委屈你了。”

“儿子向来愚笨,”苏寒言辞听着十分恳切,不似作假,引得羽皇侧目“晚点参与这些事也是应该的。”

“你倒是懂事,”羽皇虽然还不到四十,神态语调却像是七八十的垂暮老人一般“前些日子,礼部尚书万建和举荐你接管礼部,你觉得如何”

虽说是询问的语句,却不像是询问的姿态。

苏寒面露欣喜,当即跪下谢恩“父皇相信儿臣,儿臣感激不尽,自当竭尽力,不负父皇恩典”

“嗯。”羽皇冷淡地点了点头,并没有想和儿子多说说话的意思,反倒想早点儿结束话题,于是催促般地挥了挥手“你可比苏珩那小子懂事多了,下去好好准备吧。”

苏寒低眉顺眼地退了出去,寻了个无人的去处,与苏珩诉说了一番。

苏珩微微蹙眉“万建和是林氏的人,却举荐你来接管礼部,实在是古怪。”

“我也觉得,”苏寒低声道“而且半个月后便有一场科举考试。”

两人都陷入沉默。

科举一向由礼部负责,至关重要,不可出任何纰漏。

而林氏与万建和的用意,值得深思。

------题外话------

我佛了,再也不想写古代了,万恶的古代,万恶的重男轻女,写的自己都不爽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