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过去认识人“久仰久仰。”
李孚呵一笑“艰难艰难。”比杨景行矮不了一点,看起来没那么强壮但也属于挺拔型的,白衬衣灰西裤收拾得挺干净,长相属于比较斯文的而且还戴了副黑框眼镜,笑得也斯文儒雅,型比较潮流要用蜡的。
几乎满场了,不过在李孚准备自觉去最后面的时候,曾理旁边的人主动让开了“杨师兄,让你朋友坐这儿吧。”
杨景行和李孚都感谢,李孚也是早见过曾理的,跟曾理打听“没见几个家属啊。”
曾理点头“就我们几个。”
李孚时常保持温和微笑的样子,摆手担心“别越雷池,我是普通朋友,再一次不请自来。”
曾理了解地笑一下。
李孚又问“明天她们是不是也有活动?”
曾理有点意外“你不知道?”
李孚坦然摇头“我只知道年晴没空。”
曾理为难了“……是有活动。”
杨景行大嘴巴,跟李孚说“明天一起去吴江,特警要搞求婚惊喜,高度机密。”
李孚哦地明白了,然后看看前面“严老兄,刮目相看!”
杨景行也表示很钦佩。
问了一下后,李孚豁然开朗“我可以作男方嘉宾呀。”
杨景行嘿“这你要去跟特警商量。”
李孚真积极,这就要去了,杨景行连忙烂住,父母也不能知道呢。
又稍微八卦了一下后,李孚再次开窍,边说边想“以你们对年晴的了解,如果我用这件事威胁她,不同意我去我就抖露出去……会是什么效果?可怕吗?”
杨景行严重摇头“不好说,年晴深不可测,不按常理出牌的……很可能我们也被牵连。”
好云游天外地斟酌一下后,李孚再次点头“值得冒险。”还自鸣得意的样子,并安抚杨景行“万一你们被牵连,就当是为爱情做贡献了,跟帮严老兄求婚一样,伟大。”
杨景行好笑“人家百分百把握,水到渠成。”
李孚微笑,继续安抚“相信我的毅力,喜糖一定记得你。”恶心的样子好像已经越四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