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今天，陈默第一次成功培育出能感知月光的小白鼠。”

灵均的身体突然泛起水波状的纹路。在平衡剂的作用下，它的侧腹分裂出三个微型分身，每个分身的鳞片都闪烁着不同的光 —— 金色对应地脉能量，银色对应月光能量，青金色则是两者的混合体。分身在实验台上稍作停留，便沿着苔藓网络（从实验台延伸至窗外的隐秘通道）快速爬向九幽谷，留下的光痕在地面拼出陈默的战术手势 “守护”。

“这是‘能量共生’变异。” 陆玄的终端自动记录分身的能量数据，发现它们的代谢速率与陈默的玉琮吊坠完全同步，“灵均能将自身能量分裂传递，就像个移动的平衡剂基站。” 他突然放大其中个分身的光痕，里面竟包含着陆玄的代码、林昭远的残影能量纹，以及王强青铜钥匙的太极纹 —— 这三种能量在光痕中形成和谐的三重奏。

苏晴的目光落在灵均的主身上。小白鼠的鳞片蓝光正逐渐黯淡，却依旧坚持在培养皿上更新防御网的能量图。她想起陈默曾开玩笑说 “37 号样本比 749 局的任何仪器都靠谱”，当时李砚秋笑着往他嘴里塞了块雪莲糕，而她站在实验台另一侧，看着他们的影子在月光下重叠，像此刻灵均分身留下的光痕。

继续阅读

三小时后，胡一波的通讯器传来消息。全息投影中，九幽谷的枯萎苔藓边缘已长出新绿，灵均的微型分身正趴在新绿上，将体内剩余的平衡剂残留注入土壤。新绿的生长轨迹与分身的光痕完全吻合，形成个直径约两米的青金色圆圈，圆圈中心的能量频率，与苏晴实验室里灵均主身的频率完全同步。

“是集体意识网络。” 陆玄调出苔藓网络的实时监测数据，每个节点的能量波动都标注着只小白鼠的编号，从 1 号到 37 号，像串完整的密码，“灵均的分身通过苔藓传递意识，让平衡剂的效果扩大了 12 倍 —— 这是陈默日志里提到的‘共生体计划’，用生物网络强化药剂作用。”

林念默的童谣声突然拔高。女孩指着培养皿里的灵均主身，小白鼠的鳞片正在重新亮起，这次的蓝光中多了些金色的纹路，与九幽谷新绿苔藓的能量纹完全一致。“它在笑！” 女孩的手指轻轻点在培养皿上，灵均立刻用爪子回应般地拍了拍玻璃，蓝光在接触点炸开成小小的星图，“陈默叔叔说过，灵均开心的时候会画星星。”

王强的喉结在作战服领口下滚动了一下。他看着苏晴凝视灵均的侧脸，月光透过实验室的天窗落在她发梢，与灵均的蓝光交织成温暖的光晕。作战服内袋的书签设计稿突然变得滚烫，上面的苔藓纹仿佛活了过来，与苏晴白大褂上的薄荷香、实验台的雪莲味、灵均的蓝光共同组成种难以言喻的和谐气场。

苏晴突然轻笑出声。她拿起陈默的实验日志，翻到夹着灵均初代照片的那页，照片里的小白鼠正趴在陈默的手心里，而照片背面，有行苏晴从未注意过的字迹，是用铅笔写的，已经快看不清了：“小苏调的平衡剂，总比我精准 0.3 毫升”。她的指尖抚过字迹时，灵均的主身突然跳上日志，用爪子在那行字旁边画了个小小的月亮。

陆玄的终端突然弹出防御网的最新数据。九幽谷的能量拥堵点已缓解 67%，新绿苔藓的生长速度超出预期，每个细胞的分裂频率都稳定在 30%，与灵均分身传递的平衡剂浓度完全一致。“共生体的能量循环。” 黑客少年的耳朵尖悄悄泛红，他注意到王强作战服内袋露出的书签一角，上面的苔藓纹与苏晴实验台的苔藓网络，正在终端的全息投影中缓慢对接，“灵均、苔藓、月光，还有……”

他的话没说完，却被灵均的举动打断。小白鼠的主身突然跳上苏晴的笔记本，用爪子划出防御网的三维图，鳞片的蓝光在图上标出 3 处顽固的能量拥堵点 —— 这些光点的位置，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