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好奇,你们的父子关系。”
这父子关系还不明显吗?
谁看不出来差到了极点。有什么好问的。
季云深沉吟了半响,说笑不笑的,平淡的口吻总结出了四个字:“雄猜之主。”
就这样,原本是最亲近的血缘关系,偏偏被他讲成了君臣之礼。
他像是在有意回避这个问题。
然而今天周玥也不知怎么的,就不想适可而止,手指在季云深手背上一勾一滑的,瘙痒般。
“先生说的是你们工作关系,除此以外就没有别的了吗?”
柔荑的手指勾得人痒痒的,季云深挑眉看了周玥一眼。
转身,一只手撑着脑袋,还真平躺在了床上。
周玥观察着,没有劝他别压到伤口。
摸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疼,其他地方的疼便不大所谓了。
他仍旧没认,只淡淡道:“没有别的,季领导需要的是继承人。”
话是真的,季家人的继承人位置到谁身上都一样,可以不出现在明面的台阶上,但必须能让家族永久不衰,也要实现强国的理想。
而这样,亲情对一个继承人来说是不该存在的。
但周玥还是有胆子说了出来。
她爬过床中央,手掌撑在床褥一侧,头发落在季云深肩膀上。
说勾引算不上,但说的话句句入心。
“先生其实想吧,想要他的一丝青眼,不是出于领导对继承人的态度,是出于父亲对儿子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