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有所不知,这位文妃将匕首藏在大腿内侧,欲行刺官家,若教她得逞,我大宋的天便塌了,臣妾寡也,此等毒妇,要么教她心悦诚服,要么杀了一了百了,绝无第三条路可走。”
赵俣听言,看向萧瑟瑟的目光也变得阴沉起来。他没想到,萧瑟瑟竟怀揣利刃,欲取自己性命。
赵俣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他望着萧瑟瑟那柔弱外表下隐藏的坚决与冷冽,仿佛看见了一朵在寒风中傲然绽放的毒花,美丽却致命。
张纯在一旁说:“如此美人,就这么杀了,怪可惜的,也太便宜她了,而她这才怀孕四五个月,就这么放任不管,难保她不会生事。”
顿了顿,给赵俣点消化的时间,张纯继续给赵俣铺台阶:“不如官家辛苦一二,看可否教她移情别恋爱上官家,若官家果真得其心,挽救这一大一小两条性命,也算官家行一大善事,若她死不悔改,再杀她母子也不迟,不知官家意下如何?”
张纯说这些话时,根本就没有避着萧瑟瑟,甚至可以说,张纯说的很多话,就是在对萧瑟瑟说的。
萧瑟瑟听言,脸色越发苍白,身躯微微颤抖,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如此绝境。张纯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片片割开她内心的防御,暴露出她最脆弱的部分。她望向赵俣,那双曾经让她心生敬意的眼眸此刻却变得深邃而复杂,她仿佛能从中看到自己命运的走向,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听了张纯的分析,李琳才意识到,如果不是吕颐浩心细,真让萧瑟瑟钻了空子,刺杀了赵俣,那赵宋王朝就危险了不说,她们也都将成为寡妇,下场指不定会有多凄惨。
一想到自己的后半生只能在皇宫中的一个偏殿里凄凄惨惨凄凄的蹉跎岁月,别说实现自己的梦想了,就是出去走走都不可能,跟蹲监狱差不多,李琳冷冷地说:“费这劲作甚,直接杀了便是,反正她也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弃子。”
不想,这时张纯竟然装上了好人,她悠悠地说:“有没有人要,也得看她如何选择。”
赵俣也说:“她既不顾腹中胎儿生死欲行刺于我,想必已有死志,不如成全她好了。”
张纯却劝赵俣:“如此美人,官家若不一亲芳泽便杀了,太暴殄天物了。且官家有所不知,像她这般无人疼爱的弃子,心里正是脆弱之时,若官家给她机会,她未必不会如我等一般对官家忠贞不渝。”
张纯旋即一笑,又说:“官家有所不知,我等怀有身孕之人,最是渴望男人疼爱。再者,臣妾听一人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
说到这里,张纯在赵俣耳边轻声吐出了两个字……
赵俣看向张纯,心说,‘张纯现在是越来越敢说了,再也不是当初见到我时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宫女了,或许这就是少女和妇女的区别吧?’
张纯继续在那边卖力地蛊惑赵俣:“官家征服了她,或许她还能成为官家对抗辽国时的助力。”
赵俣动心了,但还是说了一句:“朕不喜欢强人所难。”
张纯会意道:“官家去书房小坐一会,臣妾去教她心甘情愿。”
赵俣听言,抬腿就去了一旁的书房。
等赵俣走后,张纯径直走向萧瑟瑟。
已经知道张纯要干什么了的萧瑟瑟,冷冷地说:“你们死了这条心罢,我绝不会……”
张纯笑嘻嘻地说:“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萧瑟瑟声音一顿,不明白张纯这是什么意思?
张纯也没有绕弯子,她悠悠地说:“今我大宋如刀俎,燕京城中之人皆如鱼肉,如此形势下,只要我家不要耶律延禧性命,跟他索要任何人物,以他那胆小懦弱的性子,必不会吝啬,包括你儿子耶律敖卢斡。”
说到这里,张纯用食指挑起萧瑟瑟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对她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