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歪着头，似乎在思考，半晌点点头，“可以啊。”

没等夫妻俩松一口气，苏婉继续开口，“不过，在这之前，你们俩先玩个游戏，我开心了就放过你俩，要是不高兴，今天就是你们夫妻俩的死期。”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徐志威忙不迭点头，见妻子依旧一副吓傻了的模样，一巴掌拍到她的脑袋上，“赶紧答应她啊，还在等什么呢？”

林慧芳这才回过神，“我也答应你，只要能活下去，我什么都答应。”

苏婉嗤笑一声，“行，那你俩互相扇耳光，把你们瞒着对方的事都说出来！”

徐志威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迫他站了起来。

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扬起，“啪”地扇在妻子脸上，留下五道红肿的指印。

“开始说出你的事情吧。”苏婉松开两人，飘在一旁，死死盯着他们俩。

起初，两人只说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比如今天老公背着老婆抽烟，明天老婆背着老公出去打麻将之类的。

“无聊！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吗？”苏婉突然暴怒，整张脸皮刺啦一声剥落，露出血淋淋的肌肉组织。

她一个俯冲下来，两只鬼手分别掐住两人的喉咙：“我要听劲爆的！不然就把你们的舌头扯出来喂狗！”

巨大的恐慌下，徐志威崩溃大喊：“我说！其实我每次去收物业费都会在美容院多待半小时...和老、老板娘干点那档子的事。”

“什么？！”林慧芳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她突然暴起，挣脱鬼手，一记耳光带着风声抽过来，“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我早就怀疑你跟那个臭婆娘有一腿了，老娘每天在家伺候你，你就这样对我？”

“现在，到你了。”苏婉笑眯眯地说道。

“我......我没有什么能说的刺激事哇。”林慧芳哭哭啼啼起来，“你我都是女人，为了这个家，我很早就不出去工作了，好不容易把孩子供上大学，结果这死鬼背着我出去偷吃......”

苏婉听烦了，头发缠上林慧芳的脖子，发丝像刀片般割开皮肤，瞬间往外流血。

“你的眼里有迟疑，说明你有什么事情没说出来，我信你没有什么刺激的事情瞒着你丈夫。”

“我...我...”林慧芳支支吾吾，忽然，一股骚臭味从空气里传来。

林慧芳的裤管湿透，尿液混着黑血流了一地。

“我给弟弟的那五万块，表面说是给侄子的教育基金，实际上被弟弟拿去还赌债了。”林慧芳闭上眼睛，大喊道。

徐志威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老子起早贪黑挣的血汗钱！”

他一脚踹翻妻子，林慧芳的脑袋撞在桌角，顿时头破血流。

“这才像话～”苏婉愉悦地飘到两人中间，腐烂的手指蘸取林慧芳伤口的鲜血，那血液瞬间变得漆黑粘稠，散发出尸臭般的味道。

她将黑血抹在徐志威嘴唇上：“继续，让我看看人性到底能有多肮脏。”

就这样，在女鬼的注视下，夫妻俩像提线木偶般互相殴打。

徐志威坦白在保安队的账目上做手脚，扣下罚保安的钱，林慧芳承认和牌友的奸情。

每说出一件丑事，打对方的耳光就更加狠辣，直到两人满脸是血，牙齿都掉了好几颗，苏婉才抬手制止两人。

她蹲在奄奄一息的徐志威面前，“明天，你去派出所告发张明的事。至于你...”

苏婉转向瑟瑟发抖的林慧芳，“把给你弟弟的钱要回来，否则我夜夜来找你们俩聊天！”

两人疯狂点头，苏婉尖笑一声，化作一团黑雾，从窗户的位置飞了出去，只留下满屋狼藉，和两个瘫在地上的身影。

第二天清晨，王勤看着突然出现在派出所的保安队长，对方脸上满是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