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明月,刘天琦和陈振国律师见过两次,把所有法律手续办齐,陈振国律师正式接手曹玉娟的案子。
陈振国律师去看守所见了曹玉娟,说明来意,曹玉娟看着陈振国,说道:“陈律师,谢谢你,我该说的都说了,该承担的责任我也愿意承担,我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陈振国将公文包轻轻放在桌上,目光锐利地打量着眼前略显憔悴的曹玉娟。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资料,推到曹玉娟面前,声音沉稳有力:“曹女士,我理解你现在的顾虑,但你必须清楚,现在不是放弃的时候。你说该说的都说了,可有些细节,或许连你自己都没意识到它们的重要性。”
曹玉娟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戒备:“陈律师,我知道您是专业的,也感谢您愿意接手这个案子。但这件事太复杂了,背后牵扯的人太多,我就算说了,又有谁会信呢?而且……”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低沉,“我不想因为自己,再连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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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振国身体前倾,直视着曹玉娟的眼睛:“连累?据我了解,你与这次事故虽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第一个该抓的绝不是你,张宏伟跑路了,你觉得正常吗?你现在被当成替罪羊,你的女儿在学校被欺负,丈夫为了救你四处奔波,你的朋友萧明月更是到处找人,托关系。如果不把真相说出来,这才是真正的连累!你口中那些不能连累的人,他们真的值得你这样牺牲自己和家人吗?”
曹玉娟的嘴唇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就算我说出真相,他们也会想尽办法让我的话变成谎言。新东河大桥的事情,我只是个小角色,不过是按照别人的说法做事,我以为只是些小问题,谁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
“所以更需要你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陈振国提高了音量,“从项目审批到施工过程,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关键证据。你说自己是按别人说的做事,那这个人是谁?有没有书面文件、聊天记录?这些都是能推翻他们谎言的东西。”
曹玉娟说:“整个施工过程我都没参与,我们昱建工程公司也没有能力做那么大的工程。”
陈振国说:“你公司的资质证书是真的,还有其他材料也是真的。你现在说你公司没有能力做这么大工程,那只有一个可能。是有人托关系给你办下了那些证件,让你中标,然后转包给通联路桥公司。”
其实这些事情,经验丰富的陈振国是想得到的,但有些东西,不是律师想到了就能成为证据,还要当事人亲口说出来。
曹玉娟突然想到了谭健,还有刚进看守所时警察说的话,心中不仅一阵颤抖,她感到害怕,她觉得只要自己不说,谭健一定不会放弃自己,于是,曹玉娟低下头,无论陈振国怎么说,她就是一言不发。
陈振国知道曹玉娟心中还有顾虑和幻想,也不可能一次见面就能知道所有事情,他站了起来,说道:“曹女士。今天就到这里。如果你想起什么,或者有什么话要和我说,我下次再来,我还是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处境,多为自己考虑。”
明月在外面,等着陈振国律师出来,陈振国律师刚走出看守所的大门,明月就迎了上去,焦急的问道:“陈律师,见到曹玉娟了吗?”
陈振国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说道:“先去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谈。”
明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我有点着急,忘了吃饭的时间了。”
明月,刘天琦,陈振国在一家餐馆的包间里边吃边聊,明月焦急的问:“玉娟在里面还好吧?”
陈振国说:“还好,我了解一下,由于案情重大,曹女士住的是单间,她不是暴力犯罪,所以也没上铐子,只是限制了自由,脸色有几分憔悴,也还正常。”
明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