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脉象?”
司马冲还是如实,
说道,
“是王应,
他和郭璞学了医术。”
司马睿头没有回,
问道,
“景纯,是这样吗?”
郭璞的声音从侧面传出来,
“是,陛下,
臣教了逸少相术、
教了深猷道术,
至于这安期嘛,
教了他医术,
他能看透脉象不奇怪。”
司马睿闻言点了点头,
继续问道,
“除去这两人外,
这脉象还有谁知道?”
司马冲摇了摇头,
说道,
“事关社稷,
儿臣不敢怠慢,
得到这脉案后,
直接从聚贤楼就赶了过来,
再无人知道了。”
司马睿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脉案撕成碎片,
揭开手边香炉,
丢了进去,
看到那些碎片,
成了灰烬,
才又盖了回去。
司马冲眼睁睁看到自己的保命符被烧掉,
说道,
“父皇,这……”
司马睿摆了摆手,
殿中将军韩绩走到了司马睿跟前,
司马睿指着司马冲,
说道,
“朕派给你个差事,
大典结束之前,
你就给朕看着东海王,
不许他见任何人,
也不许他出宫去。”
韩绩没有回话,
只是拎起司马冲就往殿外走,
司马冲还想喊,
嘴也被韩绩的大手捂了严严实实。
见司马冲被关进了小黑屋后,
司马睿才长出了一口气,
对郭璞说道,
“看来,
你的担心是对的,
原本东海王府那些人的心,
还没有死。”
郭璞行礼过后,
说道,
“陛下,东海不足为虑,
只是这次,
只怕臣没办法再为陛下潜回王家,
监视他们的举动了,
几天前,
王允之,
当着众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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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明了臣的身份。”
司马睿摆了摆手,
示意郭璞也坐在一旁,
说道,
“无妨,
王家的剑已经亮了,
有探子来回报,
五万大军,
曾经过了秣陵小道,
离京城不足三十里,
现在还屯芜湖,
随时待变。”
郭璞没入座,
说道,
“陛下,
是臣办事不利,
识人不明,
才让陛下受了奸人的胁迫,
臣罪该万死。”
司马睿起身将郭璞搀扶起来,
说道,
“景纯,
千万不要自责,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王家那边已经请了相士戴洋,
看来,
是专门针对你的,
你以后可要更小心行事。
你说,
刚才那脉案,
是真是假?”
郭璞说道,
“什么脉案?
臣没听到过。”
司马睿摆了摆手,
说道,
“景纯,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