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不显,接过了信封,和蔼的说:“嗯,这一路奔波多有劳累,早日回去,多作休息。”
“那我就先告辞了。”
陶夭夭拉着他的手:“走,我跟你去牵马。”
陶尚贤看着两个人这么亲密无间的样子,想说点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又最终没开口。
谁没年轻过呢?孩子大了,随她去吧。
陶夭夭轻车熟路的解下了奔驰的缰绳递到花灼手里。
花灼接过缰绳,语气极为温柔的说了声:“多谢表妹。”
陶夭夭听出了他话里的揶揄,抬起头朝他瞪了一眼:“我那不也是没办法吗?我也是在饭桌上才想起来她们从玉罗口中听过你名字的,所以才临时改了口,没早和你通气,怎么你还计较上了?”
花灼:“表哥不敢。”
陶夭夭:“你......”
花灼拨弄着奔驰的鬃毛:“那个状元郎倒是一表人才,嘴巴也很甜。”
陶夭夭想起沈云舒今日的表现还有一直以来说话的方式就哭笑不得:“他哪里是嘴甜啊,他就是嘴笨,简直不可理喻。”
“是吗?”花灼语气有些怪怪的:“我看你爹很是器重他。”
陶夭夭听着这话越来越不对劲,才反应过来,半眯着眼睛凑近他:“你在吃醋?”
见花灼不说话了,陶夭夭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跟他吃什么醋?犯不着,知道吗?”
花灼突然委屈巴巴的看着她说:“可你爹看上去很喜欢他......”
“我爹喜欢他是我爹的事,我爹可能看到他就想起了自己当年独自一人上京赶考的日子,所以对他关照了些,
我喜欢的是你,放心吧,对了,吃饭前你和我爹在书房,都聊了些什么?”
花灼脸上的表情瞬间怔住了:“没,没聊什么......”
陶夭夭看他的表情像是在掩盖什么似的,佯装不悦:“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吗?”
“真没聊什么。”
于是花灼把下午和陶尚贤两个人在书房发呆相对无言的情况描述了给她听。
陶夭夭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怎么可能?你们就干坐一个时辰?”
花灼有些尴尬的回答:“是啊。”
陶夭夭想起了在北都女王教她练功时的情景,两个人一直轻轻松松,有说有笑。
歪着脑袋瞪大眼睛说:“怎么会这样呢?我和女王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说不完的话,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你们在一边,居然干坐一个时辰?”
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谁说穿成三寸金莲就不能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