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说完,这帮嘴馋的就一溜儿烟跑没影了。
“呃......”萧玉书亲眼见证了方才还跟自己聊的火热的几人是怎么快速排成以圣女为首的老鹰抓小鸡阵型飞速蹿出去的。
令烨嘎吱咬了口黄瓜,坐了下去,此刻这片地方就剩下了两个人,没了圣女和那几个小教徒的说笑,这里反倒安静了许多。
“你们方才在聊什么?”令烨挥手将这些瓜子皮扫到了一旁种着花的泥地里。
萧玉书笑着道:“您老人家神出鬼没的,应该听见不少了吧。”
“嗯,”令烨自然的翘起了二郎腿,慢条斯理道:“他们说的,也不完全对。”
萧玉书问道:“哪里不对?”
“无妄城城主说到底也不完全残暴,只不过是个修为了得、果干利索的姑娘。”令烨纠正道。
萧玉书也道:“我知道。”
令烨笑道:“你应该知道,那傻鸟现在还在那个学府里吧?”
萧玉书没寻思时望轩居然也会跟令烨说这种事情,不过再一想,令烨毕竟帮了他许多,而且还是真心实意的,时望轩肯说这些也合情合理。
“我没有告诉他们你的事情。”随后,令烨又道。
萧玉书点点头:“我知道。”
令烨接着无奈道:“但我实在是拿他们没办法。”
萧玉书在面对这位教主的时候总会下意识把对方想象成一位成熟稳重又满心惆怅的幼稚园老师,所以他眼中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妥。
“他们也没干什么坏事,教主把心放宽些吧。”
令烨反而哼道:“我这里都是小事,你该担心担心你自己,居然还有空陪他们在这儿闲聊有的没的。”
萧玉书为自己狡辩道:“这不是同他们聊到了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才多问了几句。”
“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令烨眼皮轻抬,长者的气息十分浓厚,“你与其问这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跨的,还不如问问我。”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们听我说到血脉会害人的问题,不知为何联想到了那个什么毒祖。”萧玉书没在意,说的话也随性简短了些。
然而令烨却被他不经意间的话引发了沉思,连带着刚抓起想往嘴里磕的瓜子也顿在了桌上。
见他露出了这副样子,萧玉书奇怪道:“怎么了?”
令烨双眸深深的样子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只听他若有所思道:“毒祖么......”
“那个家伙确实有点超脱常人的能耐,一手毒术出神入化,让人防不胜防的,也确实厉害。”他说完之后,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这与他有关系吗?”
萧玉书更疑惑了:“有什么关系?他不是死了吗?”
令烨仍旧是沉思不解的表情,但他还是道:“确实是死了,只不过......那个时候教里原迹被毁了大半,我忙着重建结界,处理乱七八糟的事情,并没有那个闲心管他是死是活,所以也没有亲眼见到他死。”
“只是之后的几年魔界再没了他的消息,再加上恶霾山的魔修各自散尽,毒祖身死的消息才传出,我也就信了。”
萧玉书不解道:“传言而已,你怎么还信了?万一他真的没死呢?”
令烨摇头否定道:“不,我很了解他,毒祖这个人,看起来是个统领全山、威风凛凛的山大王,实际上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小子,年轻人总有那么多气盛张狂,那小子也一样。”
“我在魔界待了几十年,也不是没听过他的事迹,”令烨的语气很平静,讲故事一般的就将毒祖这个人的过去讲了出来。
“自己一个人在魔界摸爬滚打,闯天闯地,闯到最后还真让他闯出了一趟名声,用着旁人无法比及的毒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