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
错的,是那个张扬的大小姐,最信任的人。
是东国卧底。
错的,是东洲W集团,犯罪,终究会被正义消灭。
而他们,现在来说这些话都没有任何意义。
那个跟从前一样,穿着黑色西装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她的面前。
无数次,那个说要保护好她的余墨。
那个说会永远护着她,不会让她有危险的余墨。
在东洲那次行动中,联合国际军方的人,亲手毁了“她”,害她坠楼身亡。
所以一切都过去了。
她已经死了,而他的任务也完成了。
有些事,有些人,也还是停在该停的地方吧。
就像她。
就像秦墨。
东洲那三年,确实不差。
可是,那是她忍辱负重为了报仇,为了接周许回家。
更分开来讲,立场不同,处事方法不一样。
她不怪他。
可也仅仅只是不怪他了。
本身,他们之间,就是死局。
“你忠于国家,你没有错。”
而作为沈朝惜,看待这件事,她已经能平静到站在他的立场上。
去跟他说了。
说完,沈朝惜看了他一眼,秦墨低垂着眸子,似眼底悲痛的情绪,快要涌出来。
而沈朝惜穿上高跟鞋,就好似,那个以前需要他穿鞋的大小姐,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有的,只是现在能独当一面的沈朝惜,最后落在他身上的一眼。
毫无情绪,甚至平静至极。
秦墨看着她的身影走远,却因为今天晚上沈朝惜说的一番话,让他无法替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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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缓缓的笑了起来,眼睛红了一点点。
困在过去里的人。
只是他一个人。
而已。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冷风里,只剩下秦墨一个人在那。
余墨。
我是她,却也不是她。
我做的,跟你做的事情一样。
站在她的角度,惨遭最信赖的人背叛,我没办法替她说原谅。
站在我的角度,我们都是为了国家,任务。
所以,就这样吧,你放下,我也放下。
夜里的风,同样的冷,吹在沈朝惜的身上。
她那脖颈后的画,栩栩如生,却也都跟东洲时候的曼珠沙华,不一样了。
而沈朝惜,她在回到司家宴会上以后,可能是在想着刚才的事情。
即使她不往心里去,也还是会想起来,就随手拿起红酒杯,往里走。
她似乎是想喝酒了。
又或许,她是在想着什么,待会儿要做的事情。
在司家古堡,璀璨的大厅里,沈朝惜喝着酒,缓慢的,咽进肚子里。
宴会上觥筹交错,周围声音嘈杂,音乐声在耳畔萦绕着。
可就在这时,有几名打扮华丽的女生朝她走了过来,来到她的面前,踩着大厅里请来的人弹奏出来的钢琴曲的尾声。
为首的女生打扮精致,穿着条高定的鹅黄色礼服吊带裙,黑色长头,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看对方的表情,来势不善,像是找她麻烦的。
而沈朝惜猜得没错,就是过来堵她的,对方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嫌弃的语气。
“就是你,前几天跟他在一起了?”
为首的这名穿着鹅黄色礼服裙的少女,在看到沈朝惜的那一瞬间,就不高兴了。
因为,就是眼前这个穿着露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