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内里神情却十分复杂。
余淑恒目光在他身上某处停留一会,高耸入云的山峰把云朵都刺穿了,稍后她目光上移,和刚好清醒过来的某人对视。
李恒现在非常郁闷!
脑海中满是周诗禾那美到极致的身子骨,尤其是梦里受到自己欺负时,她先是委屈流泪,后来又楚楚动人地一边反抗一边闭着眼睛被动享受,最后最后那弱不禁风的周姑娘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他就是被这两巴掌给打醒的。
他很是蛋疼,自己又不是久旱之人,前两天还和大青衣抵死缠绵了好些回合。
怎么现在就梦到了周诗禾?
想着梦里那姑娘被自己折腾惨了的凄楚模样,他就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己!
呼死自己算了,这是人能干的事情吗?
说句实在话,虽然下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可自己事后绝对没有胡思乱想过啊。
咋就做梦呢?
难道真的是自己无声无息中了她的毒?
可不应该嘛,自己明明就是一好男人来着,那么多女人送上门来他都没有随便乱吃矣怎么会这样?真是古里古怪。
好,退一步万步讲!梦到周诗禾就算了,她生得那么美,那楚楚可怜的气质叫人心生财狼,叫人欲罢不能。
男人么,偶尔一次能理解,情有可原。
而且,搞不好是周诗禾同志在家睡着了,她主动入自己梦里勾引他呢?
不过,不管是周姑娘主动入自己的梦,还是自己生了坏心思梦到了人家,可梦里明明是在自己家的啊。
怎么醒来会在25号小楼?
怎么醒来就要面对快要吃人了的余老师?
把脑海中那清晰无比的诱人画面强行去掉,回过神的李恒艰难地开口问:「老师,几点了?」
他是觉得太过窘迫,于是没话找话。
冷若冰霜的余淑恒站起身,没回答他,转头离开了书房,全程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待人一走,李恒低头瞅眼,顿时郁闷无比!
他奶奶个熊的!
凉薄的裤子竟然有印花,难怪余老师不想理会自个。
得咧,是自己在作孽,李恒不好意思再待在这边,速度站了起来,连手表都没顾得上看,就匆匆忙忙跑路了。
来到楼下,他右手重重拍了下自己额头,不解气,又连着拍了两下。
太他妈的不争气了!
竟当着余老师的面做春梦,亏之前人家给自己按摩那么久,就是不知道就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梦里喊周诗禾的名字?
这算是自己的一个陋习了!
真是社死!
外面不知何时落雨了,雨不大,却非常稠密,李恒一股气冲出去,越过院子,越过巷子,直奔自己家而去。
麦穗回来了。
周诗禾和孙曼宁也在,三女窝在二楼沙发上正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
见到某人像风一样上楼,像风一样冲进了淋浴间,三女面面相。
接着有一个声音传来:「麦穗,帮我拿衣服。」
闻言,周诗禾和孙曼宁齐齐转向麦穗。
孙曼宁挤眉弄眼:「他这是要洗澡?麦穗你别去,他说不定都已经脱光了。就等你上钩呢。」
一句脱光了,周诗禾滞了滞,用眼角余光扫眼淋浴间,本已平静的心口起伏了好几下。
麦穗被说的脸色发烫,但还是放下手心的瓜子,进到卧室帮他找出一套换洗衣服,然后送进了淋浴间。
看到这一幕,孙曼宁忍不住晞嘘说:「诗禾,你看,明明喜欢的要死,却又不去争。
我心都碎了,真是替她急死了。」
相同的地方,浴室中正在发生相同的事情,鬼使神差的周诗禾心绪全在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