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人死伤,所以给你们一个赎人的机会,万两黄金或是等价的东西,以一个月为限。“
丁止又重重磕头,额头伤口再度崩裂:
“求公子赐匹快马,老奴日夜兼程赶回去。”
宫天五点点头,丁止牵着马一步三回头地离去,直到身影消失前还在抹泪呼喊:
“公子保重!老奴去去就回!”
看着丁止离开的背影,宫天五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来人,请离江公子去做客一番,看在赎金的面子上,还是会给你体面的,希望你也不要做出有失体面的事来。”
离江冷哼一声,并不多说什么,自己走进了旁边的马车。
等他离开之后,宫天五才对着哈萨尔道:
“怎么样?跟上了吗?”
哈萨尔点点头道:
“跟上了。”
原来,在找到二人之后,宫天五就发现视网膜上弹出了箭头,但关键是这箭头居然指向的是丁止这个仆人!
很显然,这条自己耗费大量因果点开启的“武曲”机缘线,触发关键人物是丁止。
这就令人有些大跌眼镜了,不过仔细一想,命运变化之奇又岂是常人能猜度的?
有谁能想到晋国的国君景公淹死在粪坑里面?
有谁能想到一个叫朱重八的小乞丐最后当了皇帝?
有谁能想到维也纳街头的一个小画家最后能掌控德国,闪击法国,毒打大英,横扫欧洲?
宫天五大概等候差不多一个小时,哈萨尔便来回报,而他的脸色有些古怪:
“主人,有些不对劲。”
宫天五奇道:
“什么地方不对劲?”
哈萨尔道:
“那个丁止直接回了客栈,我们本来以为他会日夜兼程赶回去,结果,他带着好几箱行李然后去了当铺。”
“当铺?”宫天五哪怕是有了心理准备,却一瞬间都觉得有一种被雷得外焦里嫩的感觉:“那是什么鬼?”
哈萨尔苦笑道:
“我们的人只是远远的盯着,按照您的吩咐没有打草惊蛇,等他走了之后去当铺一问,发觉他当掉的东西大部分应该都是其主人离江公子的衣服,随身物品之类的。”
宫天五有些愕然:
“这厮很缺钱?”
哈萨尔道:
“并没有,客栈老板说,平时衣食住行都是这个丁止在打理,出手阔绰,小账动辄都是一个银宝。”
宫天五呆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所以,这位忠仆其实打的主意是.跑路?”
哈萨尔忍不住笑道:
“正是。”
***
次日,
用于囚禁离江的边关客栈中。
宫天五对着离江轻描淡写的道:
“离江公子,很抱歉来打扰你,不过根据我们获得的最新消息,贵仆应该已经卷款跑路了。”
此时离江正故作镇定的在提笔写字,闻言手指一僵,纸张上顿时污了一大片。
“他“
离江喉结滚动:
“当真跑了?“
宫天五踢了踢旁边染血的布条:
“连行李里面你穿的贴身裤衩,都被他拿到当铺里面变现,死当了三十个铜钱。”
离江突然低笑起来,笑声渐渐癫狂。然后接着开始继续在白纸上书写,动作优雅如常,唯有指节捏得发白。
然后旁边的哈萨尔道:
“所以,我们现在需要你书写一封说明现在状况的信,或是重新找个可靠的人回去送信。”
看着陷入石化状态的离江,宫天五知道这厮现在肯定是有些拉不下脸的,于是便很干脆的道:
“我们先走吧。”
等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