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未免丢人。”
“俊逸莫非有速胜的法子?”
“有,这第一个法子,就是靠佯攻磨他的守城器械,看刚才那架势,这金将虽然指挥有方,但是手下应该也有不少贪赃懈怠之人,这才使得他转变守城策略,从第一轮的大气,变成后面两轮的精打细算,不就是发现物资不足了嘛。但现在匪军用完了,再派人佯攻,就只能是咱们自己的弟兄了,那样就算弟兄们再小心,死伤也轻不了啊!”
“此法不可取,与其和金人苦战,还不如咱们排开阵势,将这南京城围起来,诱开封兀术来攻,咱们再与贤爷合兵,夹击兀术派来的援军。这样一来,咱们还能多杀金兵,少死同袍。”
“那,第二个法子,就得赌上一场了,我曾在南京城留了三条求援暗道,为的是南京城被围之后,能快速打通暗道,派人出城求援。但是这些暗道都没完工,如今这么多年过去,这些暗道没人保养,我是又怕暗道坍塌,又怕暗道已经被金人发现,况且那暗道我只修到城墙之下,咱们现在在城外还要反打隧道,去寻城墙的隧道。”
宗颖闻言更是连连摇头,“得了,你这法子咱们要是安营困城了,再派合适的人慢慢寻找吧,你说你,怎么当时也不多修点。”
“我那时哪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要攻我大宋的南京城啊!修到城外了,那不是给敌人留路啊”,章启旸说着白了宗颖一眼,继而面色沉沉道:“那要想最快破城,就只有遣一大将率军攻城了”,说完章启旸抬手遥指城头,“你看那城楼一角,廊柱前的那个垛口,那里后有城楼的支柱阻挡,城头兵士难以上前,只左右两面可有来敌,而且从那里登城,离金将最近,不等援兵上前,登城之人就能和金将对上。”
“此法最是妥帖,待我前去换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