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做京都人那会儿,你们顺天还是苦寒的燕地呢,充什么大尾巴狼?
不仅是百姓,就连国子监的监生,也是十分愤慨。
短短数日功夫,便民怨沸腾……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朱载壡的报刊都干冒烟儿了,也没能抚慰应天府百姓的愤怒情绪。
不过很快,苏州,杭州,松江等地,就开始发力了。
数地知府联合富绅,进而鼓动百姓,称南直隶的税权明明那么大,明明拥有那么多赋税,却没有做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要是能把属于自己地界的税权归于本地,那么百姓的日子会更好……
围绕财权的争夺战,初一展开就进入白热化,遍布各地的锦衣卫,哪里敢怠慢分毫,火速上报到了京师……
这一整个过程,李青并没有干预。
直到南直隶一众大员准备停当,欲登紫金山祭祀孝陵时,李青才总算出手……
一众大员浩浩荡荡而来,却在半山腰上遇见了李青。
经永青侯府喜宴之后,诸多官员都知道了他的秘密,见他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便知不会善了了。
“永青侯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这不年不节的,祭祀太祖做什么?”李青说道,“都回去吧,祭品留着等年节再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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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尚书吴岳说道:“钦天监夜观天象,发现星象有变……”
“哪个是钦天监监正?”
“下官是!”一年近六旬的官员走出来,认真道,“天象确实有变。”
李青呵呵道:“天象若没有变化,一年又怎会有四季?”
“不一样,这次是紫微星。”监正淡然道,“紫微星代表着什么,永青侯当明白。”
“照你这意思,大明皇帝要易主呗?”
“啊?这……”监正面色大变,忙道,“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
“我……”
“永青侯!你管天管地,还要管我等忠良祭祀太祖吗?”人群中发出一声暴喝,却不见其人。
李青也不恼,只是道:“我的道理你们不认同,你们的道理在我看来又是狗屁,既如此……不妨手上见真章吧。”
李青笑眯眯道:“咱大明的文官,一向武德充沛,十二朝下来,上演了那么多次全武行……”
“哪来的十二朝?”
“我大明才十一朝!”
一群人聒噪起来……
李青也不理会,只是就那么站着——有种你过来!
僵持了一阵儿,不知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句:“他就一个人,我们一群人,任他有通天本领,又怎会一个不漏?”
“就是,本官非要在太祖陵前,告永青侯一状。”
人一多,胆气儿就壮,加之许多人并没有见识过永青侯非人哉的一面,自然不存在恐惧。
如李青所说,大明的文官从不缺乏武德,永青侯如此欺负人,如何能忍?
吏部尚书吴岳深吸一口气,瓮声道:“不要伤了永青侯性命!”
李青:“……”
刑部尚书孙植一挥手:“给我上!”
李青周身真气涌动,双掌轻轻一推,一股猛烈霸道的劲风,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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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慌,再上。”
李青:“……”
……
一群人前赴后继的上,一茬一茬的倒下,如同草芥遇上镰刀,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官员,太监,吏员……足足百余人,只半刻钟功夫,就全倒下了。
李青依旧气定神闲,脸不红,气不喘,淡然道:“这下,总该愿赌服输了吧?”
“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