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净，连同声音都温柔不少，“司恋，你来多久了？”

司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微笑着跟他，“战总，富天杨总有事要赶去美国，原计划今天十点签约，他想要提前一个时。我看您今天十点前没有别的工作安排，就先答应了。”

司恋表情自然，脸上带着惯有的微笑，这一刻战南夜竟然看不透她究竟在想些什么，越是看不透，他就越担心，“司恋……”

司恋微笑着，“战总，杨总的团队已经在楼下会议室等着了。我们得赶快过去，再晚可能就不礼貌了。”

“好。你先来我办公室。”战南夜迈步往总裁办公室走去，司恋紧跟上他的步伐。

走进总裁办公室，他蓦地转身看着她，“司恋，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利用你，更没有伤害你的想法。办公室那些诋毁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留。”

“战总，照片那事在我这里已经过去了。”跟在战南夜身边这么久，司恋也从未见过他一口气这么多话，并且又是为了维护她。

她还记得她刚跟在他身边工作那会儿，合作对象对她言语羞辱，他也是这样维护她，也是那个时候，他告诉她，她的靠山是整个战氏集团。

就是因为有他这句话，跟在他身边工作这一年时间她从不敢懈怠半分，她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好上司，“真的谢谢您！谢谢您维护我的名誉！”

战南夜，“那你相信我吗？”

司恋点头，“自然是信的。”

战南夜还想什么，他兜里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又对司恋，“你先去准备，我接完电话就下去。”

“是。”司恋恭恭敬敬退下。

等司恋离开之后，战南夜来到能俯瞰半个香江城的落地窗前，才接听，“。”

电话那端的人，“战总，昨晚只有顾倾城派出过一拨人找过拍照的人。不过还没有找到，他就把人叫了回去。”

战南夜笑了笑，但是笑意根本不达眼底，只有冷漠与凌厉，“呵，昨晚我把饵放出去，倒是没有几条鱼上钩，看来大家的警惕心都比以前强了不少。亦或许是我放的诱饵不够大，还不足以让那些大鱼扑食。”

电话那端的人又，“战总，您看要不要对顾氏下手？”

战南夜，“等他背后的大鱼现身再，先以静制动。”

完，战南夜收起手机，脑海里又想起刚刚那些人在背后诋毁司恋的话，又想起司恋听到诋毁她的言论时那毫无波澜的表情。

她到底经历过多少这种事情，再遇上时才会如此冷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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