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法比，真的没法比。”拿自己和同年龄的原身相比？现在的年轻人都狂妄到这种地步了？杨戬承认杨震的天赋还算不错，枪法勉强也还凑合，是一块难得的璞玉，未来多半能有一番成就。

但那也要看和谁比，原身天生神目，连女娲大神都称赞其天赋异禀是难得的修真之才，三界中少有人能与之比肩。

然而杨震却显然误解了杨戬的意识，十分得意的对哮天犬说道，“哮天爷爷，你看外公自己都承认和我没法比了。”

“我是这个意思吗？”杨戬失笑，现在的小孩也太自信了点吧。

“怎么可能，我家主人在你这个年龄绝对比你强。”毕竟对杨戬前几百年的事情一无所知，哮天犬也不知晓二百余岁的杨戬到底有多强的实力，因而在反驳杨震后又以十分恳切的目光看向杨戬，“对吧，主人。”

“别胡闹了，小震。”龙四轻笑着向杨震说起杨戬弹打双凤、梅山结义的种种事迹，在织女事迹爆发之前，杨莲十分依赖原身，经常对她的好姐妹、好闺蜜说起她二哥的事迹。

而龙四又素来与杨莲交好，久而久之也就知道得多了一些。

“没想到短短一千余年，那个威震三界的战神便已经被世人遗忘。”生灭无常，纵使是在仙神真切存在的世界里，一千多年的时间也足够将杨戬存在的痕迹淡化，以致如今杨震这样的后辈根本不知道杨戬曾经有多强悍。

不止是杨戬，古神又何尝不是如此，尽管祂们生而不凡、掌控天地权柄、从远古年间就一直引导着所有的生灭存毁，开启又结束过一个又一个的时代，但如今今除了伏羲、女娲俩位大神的传说仍在天地间流传，剩下的十余位古神又有几人记得，还有那八十位的道宗上仙。

想到这里杨戬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让眼前的这个少年知晓他的外公曾是多么的强悍。

“莫说俩百余岁，便是不到二十岁，他也比你强上许多。”杨震的资质其实也算不错，但毕竟得父母庇护，少有磨炼己身的生死大战，一身天赋不可能彻底发挥出来，而原身不仅传承了盘古尊者的神力，更肩负要将瑶姬从桃山救出来的重任，一次又一次的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这才有了那般强悍的本事。

“不到二十岁？怎么可能！”杨震下意识的回道，他二十岁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呢，如何能相信杨戬说的一切，奶奶倒是经常说父亲二十岁的时候就是拯救了三界的大英雄，但父亲却一直说他从来不是什么大英雄，而是一个大笨蛋，三界中最大的大笨蛋。

难道奶奶并不是说的大话？

“确实不到二十岁，而且那人不是我。”尽管知道龙四和哮天犬会因此难过，但杨戬依旧强调他并非原身。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他。”龙四呢喃道，无从那次无意中闯入杨戬的梦中，她便知道她心中的那个一人早已心存死意，所以堵死自己所有的后路，连他自己都不想活着，又怎么能活下来，可就算知道，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那个人终究还是彻底消逝于三界之中。

“主人就是主人。”哮天犬脑子笨，听不懂龙四跟杨戬说的那些话语，他只知道杨戬就是他的主人。

“算了，杨震，能和我说说你奶奶和你爷爷的事吗？”杨戬最终还是将话题扯开，他早已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在龙犬的面前，他们愿意接受固然是好，若是将他当成强占原身躯壳的外来者而心生怨恨，杨戬也不会怪罪他们。

其实，乃还有什么强占躯壳，原身的肉身早在封神台中彻底湮灭。

“爷爷奶奶？他们很好啊，我娘每隔一段时日都会回华山看他们。”杨震似乎对杨戬和刘彦昌、杨莲的恩怨一无所知，不明白杨戬为何会问起他们，按理说杨戬是他外公，要问也应该问他娘才是啊，但面对长者询问，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