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杨戬与猴子一同收进袖口。（观音：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你们是不是太嚣张了点。）

“想好要问什么了吗？”再次落入这片灰蒙蒙的空间后，杨戬向猴子问道。

之前为了让猴子帮忙迫使观音愿意赠送甘露，杨戬曾向猴子承诺不仅不会伤害观音还会替他解答三个疑惑，只要是杨戬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

“华山之战，你为何会对沉香、哪吒还要俺往开一面；如今恢复法力，你有什么打算，继续去做那个司法天神帮助玉帝祸害三界？”这俩个问题，猴子已经在心中思虑良久，他想听到杨戬亲口说出答案，这关系到他今后还要不要继续和杨戬作对。

“答案我已经说过了，那是一场正名。”听到猴子所问，杨戬露出些许微笑，原身的一切，杨戬并不想过多的谈论，而猴子所问的正好都是与原身无关的话题。

“证明？”猴子不解的问道，“证明什么。”

“为司法天神正名，让那群废物知道，司法天神想让他们赢他们才能赢，不想让他们赢他们就没法赢。”对于旁人而言这点或许并不重要，但在杨戬心中这很重要。

“至于往后，我大概会游遍三川五岳，看看能不能再建一只草头神来，兴许还会去一趟地狱表示感谢，至于司法天神，那个司法天神已经死了。”杨戬的右手像是无意般从额间的天眼划过，兴许还有一份未尽的责任。

“不上天庭了？”亲耳从杨戬口中听到他不会再上天庭，猴子心中竟生出几分快意与喜悦，似是觉得只要杨戬不去做天庭的司法天神，那个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神住灌江的对手就又回来了。

“这是第三个问题？”天庭？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嘛，谁爱去谁去。

“不算，不算，第三个问题待俺好好想想。”猴子抓耳挠腮，思索片刻这才继续问道：“你恢复法力后怎会有如此之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