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犯了什么事”
“涉黄,刚打掉一批牛郎集团,把牢房都弄满员了,现在咱这儿的牛郎比警卫还多。”
“不是,我问的是刚进去那个。”
“他啊,就一痞子,好赌,昨天为了点钱把自己亲妈给打医院去了。”
“我与黄赌势不两立……”
声音渐行渐远。
牢房再次回到静谧。
那个赌徒慢慢起身,转头。
见夏启瘦的跟片儿似的,立刻歪嘴一笑,走过去蹲在夏启身前。
“你也听到了……臭老太婆连一点子儿都不给我,这事儿真不怪我。”
“嘶……我要说啥来着。”
“啊,对了,既然一起住,就立个规矩。”
“床是我的,你去撒尿的地儿呆着,记着你的饭要分我一半,我吃完前你就先别吃了,还有啊……刚听外头警卫的意思,你是个牛郎,那以后吃饭的时候,给我跳个舞,哥哥我这些要求不过分吧?”
夏启没说话。
赌徒见状露出一副痞相,凑近。
脸和脸之间只相隔不到十厘米,让自己那一脸狞笑的样子近距离印在夏启视网膜上。
tui……
他向夏启脸上吐了一口吐沫。
“聋了?”
夏启用拇指抹下脸上的口水,潜藏在阴影下的脸庞突然露出了一丝和善的笑意。
“大哥,让咱俩好好相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