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陈思圆想到这人，心底沉重，面对祖母，诚实回答。

“你们都说了什么？”陈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盯着孙女的脸，想要看出点什么。

她明显发现孙女真的变了许多，从脸上她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祖母，我似乎错了。”在别人面前还需要伪装，在祖母面前，她伪装不了，一想到陶一凡眉头白发，她的心就有些难过。

又想到那次在大牢的情景，想来，最近京城这么平静，多少和这个有关系。

平泰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并没有如同上辈子一样顺风顺水，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和平泰的死有关。

一想到这个，陈思圆的心砰砰直跳。

似乎自己每次和陶一凡见面都会有不好的结果。

又想到满头白发的陶一凡，她的心里很是复杂。

“怎么了，你到是说啊？”看到孙女的表情，陈老夫人知道了一个大概，心里更不是滋味。

“祖母，你最后一次见陶一凡是什么时候？”

“是”正要说，看到孙女的表情，陈老夫人也觉得不好，连忙问道，“他怎么了？”不会到了京城之后，陶一凡还对孙女纠缠不清？

如果真的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他的头发白了。”陈思圆说着低头了。

一头白发，是陈思圆到现在也不能面对的。

陈老夫人也跟着沉默了。

白发？

陶一凡那个年纪，如果是白发，岂不是

乔宇琛把陈陆洋喝趴下后，顺着管家的提示来到福寿园。

一眼看到在院子里沉默的两人。

他脚步一停。

他想要去过去安慰这个女人，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不该走过去。

不明白陈思圆到底对这个陈老夫人是什么感觉，他心里清楚，这一刻他们的感情任何人替代不了。

陈老夫人知道陈思圆不是自己的孙女，陈思圆也是同样，她们却肯为了彼此豁出去一切。

在他看来，陈老夫人等人来到京城，如果是探亲，还可以的，如果是举家搬迁，这不是儿戏，陈家真的这么做了。

还是举家搬迁。

这样的举动，这样的拥护，他不认为普通人能做到。

就连自己的岳丈陈兆坤，曾经只是一个普通的经商被自己的后院迷惑的是非不分的男人，突然失去了踪影，连他派下去人都不知道踪影，这说名了什么？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陈兆坤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他定然在背后不知道谋划着什么，不能否认，这人在这个时候到来，他不觉得只是单纯的为了保护这个不属于他的女儿。

如果不是为了陈思圆，那就是为了陈思圆的生母。

也就是北城首富文家的女儿文景雅。

关于文景雅的过去，他调查了许久，没有任何踪迹，就连曾经的过去，也都是通过一些老人知道那么只言片语。

乔宇琛是过来人，他心里清楚，有人刻意抹去了文景雅在京城生活过的踪迹。

这人是谁？

他现在还不知道，却知道能在京城有这样的能力的人不多，只要一个一个调查下去，总会有被他知道真相的一天。

他在想，如果真的知道了所为的真相，不知道是否是有人愿意承受的。

陈老夫人正要安慰些孙女什么，眼角看到了站在不远处院门口的乔宇琛。

想到孙女和陶一凡过去的关系，想到陶一凡的满头白发，有些事情，她还是不愿意说出来。

伸手将孙女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圆儿，有了开始就要有结果，千万不能半途而废。”

“祖母？”

陈思圆看向祖母，难道是让自己放下陶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