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骨骼碎裂,脊椎错位,肩胛塌缩,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地方,若非廖化故意留了张清的性命,恐怕他早就咽气身亡了。当然张清现在就是一个标准的废人,全身瘫痪,大小便失禁,也就脑袋上的部件还算完整,内脏也没有受到多少损伤,让他可以勉强苟延残喘。
张清瘫倒在地上不甘的哀嚎道:“廖化!杀了我!你杀了我吧!你这个卑鄙小人!故意戏弄与俺!我不服!有种你杀了我呀!士可杀不可辱!呜呜呜——”
没有一个成年人愿意接受自己在裤裆里又是拉又是尿的屈辱。且廖化在与张清斗战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超卓不凡的地方,张清输的糊里糊涂的,感觉就像自己运气不好发挥失常。当然张清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否则他的武艺也练不到一流顶尖,他很清楚廖化肯定有某个或者某些比常人乃至他自己都要强横的地方,但是廖化遮遮掩掩的却让张清极是不平,感觉有种受辱被贬低的赶脚儿。
张清的失败并未出乎周围围观者的意料,他们看着瘫在地上哀嚎的张清,并没有多少感触,毕竟,只要张清不当场身死,自家主公肯定能把他
给救回来,明天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好汉子。
张清既败,关必胜作为第三个“选手”也就理所当然的准备迎接第三战。关必胜的武器是长柄大刀。实际上这种武器在战场上并不是很实用,远不如矛枪镋槊等长兵器好用,长枪硬弩才是冷兵器战场上的王道。古代社会官方朝廷一般不禁刀剑软弓,但是对长枪硬弩甲胄的禁令却是严酷至极,动辄以造反谋逆论处就是此理。
哀嚎的张清被人拖到场边,关必胜则提着大刀来到场中空地,举刀喝道:“汉末义勇武安王嫡派子孙,河东解良关必胜在此!何人愿与我一战?”
廖化站在场外笑问道:“关必胜,你说你是云长公的嫡派子孙,可有什么凭证?”
关必胜傲然道:“我手中这杆青龙大刀,刀法乃是祖上世传,义勇武安王夜读春秋所创绝技,岂有作假。且某老家祠堂供奉有关氏族谱,源流脉络清晰可查。”
廖化摇着头笑道:“你家的族谱我不好说,但是你说自己的刀法传自云长公,却是大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