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驱赶着路上的行人:“让开让开,别挡道。”路上行人纷纷避让,真恐怕挨了鞭子。
敖泽心道这赶车之人真是跋扈,驾着马车就这么在这大街上横冲直闯,难道就不怕冲撞了路人,敖泽牵着青牛刚要避让,可是青牛却是一动不动站着街心。
马车驶到跟前,马夫扬起长鞭就向敖泽抽去,呵斥道:“不长眼的家伙。”可是心中还是害怕撞翻了马车,便拉紧缰绳,马嘶叫着人立而起停了下来。
敖泽闪身躲过鞭子,心道是青牛挡着你们,打我作甚。看到那马人立而起,前蹄就要踩到自己身上,连忙跳了开去。
马夫停下马车,便对敖泽骂道:“哪来的不长眼的小子,敢挡我们项公子的马车。”跳下马车,举起鞭子又向敖泽抽去。
敖泽一把抓住马鞭,将马夫扯了过来,道:“你驾着马车在这大街上横冲直撞,你还有理了!”
马车突然停下,车中的少年公子一时应变不及,脑袋便撞到一旁的车柱子上,心中顿时气愤不已,这时摸着被撞得红肿的脑袋,从马车中探出头来,怒气冲冲地看着敖泽,骂道:“真是不开眼的狗东西,马三给我打。”
马夫应了一声,这时手中马鞭被夺,举起拳头就朝敖泽的面门打去,显然也是练过一些拳脚功夫。
敖泽哼了一声,伸手挡住马夫的拳头,道:“这么点功夫就敢如此跋扈。”飞起一脚就踹到马夫的胸口,将其踢到街当心。
马夫摔倒在街头,直摔了一个七荤八素,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叫疼,心中却是又惊又惧,平时都是老子欺负人,还没有人敢欺负我的,简直就是找死,对着马车喊道:“不知哪来的混小子,竟敢拦着公子的车驾?”
马车中的少年哼了一声,飞身窜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柄长剑,抖了一个剑花,就向敖泽刺去:“不开眼的东西,竟敢冲撞小爷的车子,又打了我的人,非叫你好看不可。”
少年身手敏捷,手中长剑剑光霍霍,一阵抢攻竟将敖泽刺得手忙脚乱无从反击。
敖泽心中忿忿不平,明明是你们纵马冲撞路人,现在又来打人,真是蛮不讲理。看这少年手中长剑如虹,寒意森森,显然是把良器,这么一失神,就被少年刺了个措手不及。
敖泽连连后退,看这少年剑法甚是高明,体内元气流转,竟也是个修士,尽管修为不高,可是剑法身手俱是不弱,一时间竟无从还击,只得不住地后退躲避。
少年看敖泽不敢还手,更是洋洋得意,不屑地对敖泽叫道:“哼,知道厉害了吧,乖乖束手就擒,给小爷磕几个响头,没准小爷一高兴就饶了你一条小命,哈哈。”
“不知天高地厚。”敖泽回了一句,一拍腰间,从口袋里取出自己的武器,挡下少年的长剑。
少年看到敖泽手中的“鱼叉”,更是不屑,冷笑道:“哪来的乡下蛮子,真是不知死活。”说着,手中长剑又向敖泽攻了几招。
敖泽听了,心中来气,怒道:“你才乡下来的哩。”心想自己堂堂洞庭龙王之子,竟被你说成乡下来的,真是没有眼力劲儿,我要是显出真身来,准保能吓晕这半条街的人。手中钢叉连连递出,将少年的剑招一一挡下。
少年见不能拿下敖泽,怒道:“好一个小子,没想还有两下子,好……好。”手中长剑顿时凌厉起来。
敖泽对少年喊道:“你这人怎么不讲理,明明是你们纵马冲撞路人,现在反而又要当街伤人,真是蛮不讲理。”
少年手中长剑不停,道:“笑话,在这项邑城里,还没有让小爷讲理的地方,还不打听打听小爷是谁。”
敖泽见这少年盛气凌人,蛮不讲理,也不再答话,只得打起精神,一柄钢叉连连向少年攻去,几招下来就将少年逼得连连后退,将少年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少年面色大变,一退再退,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