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眼光不行,没挑个最好的回来。” 哎呀,这话好像也不对。 云霁寒把排骨放回盘子里,用帕子把他手上的油渍擦干净,又掏出一张为我擦嘴。 擦完了,他又顺势捏住我的嘴“该罚了。” “可是我还没吃饱……”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林智周可能在我的药里放了安眠药,不然我怎么这么嗜睡,整天晕乎乎的。 这天之后,云霁寒几乎时时刻刻呆在我身边,处理公务时候,就带着我,不给我落单的机会。 用他的话说“不可离我三尺开外。” 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林智周和修不再同进同出了,他们俩像是故意的,有修在的时候,林智周就绝不会出现,反之亦然。 “真是奇怪。” 这一日,云霁寒正和修谈论回京的事宜,我不自觉地就把心头的疑问说出来了。 “什么?” 云霁寒被打了岔儿,倒没有不悦,他坐过来揽住我,低声说“你不满意?” 我根本没听他们俩聊什么具体内容,有什么满不满意的? 我摇头,看了看云霁寒脸上的殷切,又看了看修眼里的担忧,我把脑袋往外探了探,我又摇了摇头。 “没事,哈哈……我就是刚吃完,又有些饿了,还困,特别懒,做什么都十分倦怠。” 云霁寒摸了摸我的肚子,又摸了摸我的额头,对修说“你去唤他来。” 修没动地方,似乎有些不愿意。 这就怪了,以前我若是病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林智周呀。 犹豫了半晌,修才憋出了一句“我去找郎中。” “快去!”云霁寒微微皱眉,又添了句,“这是圣旨!” 修这才不情不愿地出去。 我见云霁寒扶着额角摇头,看来他也挺苦恼的。 嘿!奴隶和奴隶主,有什么架可吵的?什么架能让修连宝月宫那么大的动静都忽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