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陈航看了一眼，点击只有一。

嗯，这唯一一个点击是他自己的，果然人间真实。

看着这真实的数据，陈航终于体会到了作家、作者的艰辛。

如果给他一个机会，能够重回地球用某点看小说，他一定会给作者们点个收藏然后投张推荐票，作者君真的太难了。

中午，陈航关掉电脑找周川一起去吃午饭，吃完午饭，到电视台找张栋帮忙指点练歌。

虽说系统已经给出了曲谱和歌词，但依旧不能大意。

同样一首歌，每一个人唱出来都是不一样的。

而且，自己一个人练歌的话，可能会存在一些细节上的瑕疵，比如某个部分处理的不够平滑，感情用得不到位。

这些缺点，自己是比较难发现的。

张栋那种老前辈有经验，他可以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找出这些问题，然后指导修正，让陈航把歌唱得更完美。

“你小子才刚火了一把就偷懒，一个早上都没见人。”

张栋见了陈航，带调侃的训斥。

混的熟了，张栋平时还是挺好说话的，偶尔能开上几句玩笑。可是一旦进入老师的状态，他就会变得非常严厉。

这也许是一位老音乐人对待音乐认真的态度吧。

“张老师，我可没有偷懒。我这不是在完善曲子和歌词嘛！”

陈航笑着说道。

“你的歌都是现写的？”

张栋惊讶地看着陈航。

这小子，疯了吧？用原创歌参赛就已经够有勇气了，还现写歌曲？这是要勇上天的节奏。

张栋一开始觉得，陈航应该是提前写好了几首歌，现在看来，貌似不是那么回事。

“没有。我早就写好了，这不是突然来了灵感，修改了一下嘛！俗话说，精益求精。”

陈航看出了张栋的疑惑，便解释说道。

张栋轻轻点了点头，相信了陈航的话，心想，还算这小子有点分寸，没有狂上天，来个临场发挥。

“张老师，这是我的词曲，你给看一下。”

张栋接过了曲谱，认真看了半分钟，然后抬起头看着陈航，眼神有些同情“年轻人啊！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写出这么卑微的备胎歌曲。”

“……”

陈航语塞。

他能说这首歌是搬运来的吗？

在地球，这首歌的确是大名鼎鼎的备胎神曲。如果排个十大备胎神曲的榜单，那么这首痴心绝对和阿渡的车底战神一定可以位居前列。

“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的故事。没事，过去的都过去了，谁年轻的时候没当过舔狗呢？只不过你这舔的相当艺术，相当的细腻！”

张栋一脸同情地看着陈航。那眼神，就好像在告诉陈航，小伙子你要坚强。

“……”

陈航满头黑线，有一句芬芳四溢的话语想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