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主父偃等人的影子。说不定,将会是下一个……”
说到这里,他突然背后一凉,闭上了嘴,不敢继续说下去。
此刻,韩说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和司匡有些相像的人。
公孙敖仿佛看穿了韩说的心思,替他说了出来,
“汝之言,想说其是下一个宠臣吧。”
“不仅仅是汝刚刚说得那一些人,还有汝之兄长——韩嫣。”
“匡人与刚才这一群人……如此相像。”
公孙敖双手搭在长城的城墙上,一叹,
道:
“只可惜,这一群人之中,除了司马相如凭借才能活跃在大汉政坛上之外,其他的人死的死,退的退,下场凄惨。”
在公孙敖提到韩嫣这个名字之后,韩说的脸色就变得很黑。
兄长已经过时很久,不提以前兄长是干什么的,宠臣也好,佞臣也罢。
在陛下赐死之后,一切都已经盖棺定论,他不想再回忆。
如今公孙敖提出来这个名字,尤其是与司马相如等活着的人比拟,让他心里很不爽。
于是沉声,忍不住反驳下场凄惨这个定论。
“将军,主父偃貌似还在朝廷……”
“主父偃?呵……”公孙敖轻蔑一笑,“此人自公开与董仲舒作对后,陛下对他的宠幸,便少了许多。”
朝堂之人明眼人很多。
有司匡为刘彻出谋划策,主父偃可有可无了。
除非其提出比较高明,引起刘彻感兴趣的话题,否则,这辈子恐怕也就和董仲舒一个样了。
说不定还不如董仲舒。
老董好歹还是公羊领袖,桃李满天下的人物,妥妥的当代之孔子,搞不好,死了之后,还能被抬升到战国诸子的地步,被天下人尊称董子。
而主父偃呢?
恐怕默默无名吧……
没有注意韩说的表情,公孙敖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呼啸的风,道:
“韩说,汝不是询问吾为何没有信心吗。汝可知此次作战方法?”
韩说咬着牙,道:“属下只知此战兵分三路,将军率诸侯联军出代郡,车骑将军率领北军出上谷、骠骑将军领兵出雁门。其他,一概不知。”
作战方法乃是禁忌,除了主帅之外,其他的人只需要听从命令。
大汉在匈奴中有细作,匈奴何尝不是呢?
他们在大汉之中也安插了不少细作。
若作战方法泄露,恐又是一个马邑之失!
“韩说,吾与车骑将军的关系,汝应该知晓吧?”
韩说轻点头,朗声,“连襟!”
“吾与仲卿商定好了,三十日之后,一切完备之际,他率军先行从上谷出发,于乌桓附近绕路出击!吾在两日之后,率领一万骑兵,直接北上,直捣单于庭!”
说到这里,他眼睛中闪过一抹复杂,
“两军一东一西,共同夹击军臣单于大本营,活捉军臣单于、擒拿中行说!”
“啊!”韩说面色乍惊。
他熟悉地图,自然知道这种情况的得失后果。
叫了出来,
“难不成车骑将军打算……此法不可吧!将军,乌桓附近可是驻扎了匈奴左贤王部、东部鲜卑、少量的北部鲜卑以及夫余的某些部落。”
“难道车骑将军打算同时牵制除单于之外的蛮夷四部?”
“他这是疯了吗?!其妄想一汉当五胡?”
公孙敖闭上眼睛,脑子一片空白,道:
“吾也曾怀疑过这件事。一汉当五胡,自古未之有也!”
“匈奴单于号称有可战之兵三十万!若仲卿能够做到一军御五部,一汉当五胡……哪怕只是与小部分敌人作战。”
公孙敖猛地睁开眼睛,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