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吾孔氏后人、诸公后人遇难,儒门回应之法,亦应如此!”
这位拖着年迈身体的老人微微一顿,张开双臂,面色严肃,高声,
“因此,今子路之后有难,吾等岂能袖手旁观?”
“若不相助,时候入黄泉,有何颜面面对诸位先祖?”
“针对此事,吾儒门孔氏决定:助之!”
“诸君对此,有何看法?”
一头戴刘氏冠、身材较瘦,眼神犀利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
拱手,“敢问蓼侯,此人子路之后身份,验证过了吗?吾怕其为打着先贤旗杆,招摇撞骗之徒。”
“仲阿于持有牌位、家谱。诸公来此之前,吾已经派人去宗祠查看了,先秦之时的内容,皆可对应!”
孔臧神色不变,双手交叉,自然下垂,放置于小腹位置,回答着,
“此人来自东郡濮阳,卫国故土、子路战死之地。”
“至鲁县前,因天降暴雨,曾在汶水附近,被濮阳官吏追上。若不是司匡营救,其可能会被打死。”
“信物、户籍、追杀。”
“此三者遥相呼应,应该不会有错。”
颜异微微皱眉,拖着长腔,“应该吗……若无十成把握,吾担心,万一弄错了,魂归九天之时,被先祖责罚。”
孔武蓦然站了起来,笑着,出声,
“颜公担忧不无道理,鄙人有一计,可为公分忧。吾愿至东郡太常署,征调濮阳县先秦以来户籍名单。若仲阿于真的是子路之后,则户籍可查。”
“如此甚好,子国有心了。”颜异笑了,抚摸着自己的下颚位置的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坐下。
孔臧环视四周,沉声,“诸位可还有其他疑问?”
“臧兄,吾有疑问!”孔安国压低眉头,行动敏捷,直接蹦了起来,声音阵阵,“孔府祭祀在即,做事行分轻重缓急,报仇之事,是否推迟几月,日后再说。”
孔臧还未开口,一坐在角落里,打扮儒雅的男子笑容可掬,站了起来,否认这个提议,“吾不建议推迟。”
孔臧望着男人,声调抬高,佯装发怒,笑骂道,“吾还以为汝打算当缩头乌龟,不发声了呢。”
“蓼侯说笑了,此事涉及到复仇,吾怎么可能不参与?”褚大衣带翩翩,儒雅随和,笑呵呵的,拱手回应。
孔武望着褚大,面色不改,沉声,“褚师兄为何不打算推迟?”
“此乃宣扬儒家仁义之机,吾觉得,可以为祭祀增添一丝光彩!”褚大笑吟吟的,抚手,“罢黜百家之后,儒家一直缺少一个宣扬自我的机会。此行若能踩着贪官污吏宣传,可得百姓民心。”
他一字一顿,郑重说道:“民心得,儒家安。”
忽然,一声鼓掌声传来,紧接着便是喝彩,“吾赞同!”
所有人齐刷刷地扭头,视线集中于一点。
“蓼侯,鄙人冉崇圣,陇西人士,祖上乃伯牛、仲弓、子有三兄弟。”
一个穿着绿色丝绸衣服、年龄在四十多岁,容貌苍老的男人站了起来,拱手作揖,郑重一拜,声音清朗,
“鄙人乃陇西商贾,行商时,足迹遍布整个大汉。”
“虽罢黜百家已有五载,然,天下百姓若分十斗,知黄老者,占据其七,其他百家,占二,儒独占一。”
冉崇圣声音诚恳,直入人心,“昔日黄老盘踞政坛,大汉官场贪污严重,如今儒家取而代之,理应肃清不法之徒,得天下民心。”
“嗯。”孔臧欣慰的点了点头,“褚公与冉公所言,甚有道理,此仇,乃上天给予之机遇,万不可错过。”
“敢问,吾等复仇方式是什么?可否有详细计划?”鲁地商贾,子贡之后,端木丛眉头紧蹙,站了起来,朗声问道。
孔臧看了看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