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只好放软了语气，道：“您看，婉灵也不是有意做出这事的，您能不能把那贱奴……啊不，把清水，超度一下？”

听着梅如芳的话，何老者脸上的表情又沉了些，冷声道：“不是有意？”

这突然的一句话竟然叫梅如芳发了个抖。

“老夫就是个大夫，不是什么半仙，这事情可不归我管。夫人你想解决，就找别人去吧，今晚，老夫，先行告辞。”何老者摸摸胡须，仿佛刚才眼神可怖的人不是他。

说完转身就要走，可突然何老者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夫人，人在做，天在看，老夫看着，你这运数只怕是也快到头了，看看你女儿吧，躺在那大半天了。”

随即一转身，脚一点，就飞身离开了，消失在黑夜中。

众人当真是没想到何老者人竟然就这样走了，一时间有些傻眼。

梅如芳傻愣着站了一会，这才想起来温婉灵还昏倒在地上，赶紧跑进院子，将晕倒在房门口的温婉灵扶起来，对着站在一边的丫鬟大声道：“傻了吗？还不快来扶？”

那丫鬟正看戏看的精彩，突然被梅如芳这么一叫，这才晃过神来，连忙上前扶着温婉灵到床上躺着。

心中却是有些高兴，看来清水是真的附身在温婉灵身上了，刚才她可一直就在屋内看着的，清水就这么眼睁睁的凭空消失，绝对没有假。

看来这恶主的好命也快到头了，丫鬟心中窃喜，甚至开始想着要不要赶紧换个院子，看着温苏若的院子就挺好的。

将温婉灵放在床上后，梅如芳便带着丫鬟一起退出了房间，来到外院中。

正想说话，就听见老夫人道：“眼下时间也已经晚了，就算要说，也换个地方吧。”

梅如芳噎了一口气在胸口，但还是强笑道：“是，老夫人说的对，夜深露重的，您老人家身子要紧，今日的事情大家都累了，不如明日，等……婉灵醒了，再说吧。”

这番话正好对了温苏若的口味，事情已经结束，她再待在这看梅如芳演戏并没有多大的意思。

更何况老夫人需要一晚上的时间来消化今天见到的，温苏若相信，等明日，老夫人一定会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