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是啊，我疯了，我要是真的疯了，那也是被你逼疯的！程睿，是你先违反了约定的，说好了以后各走各的，桥归桥，路归路，当陌生人，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要替我找亲生父母，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做这件事？就算要找，那也应该是听风！最起码在法律上他还是我家人，你呢？你是什么？你一边说着要和我两清，从此不再来往，一边又暗地里试图帮我找亲生父母，想让我有个真正的家。你说你到底是恨我多一点呢，还是——”

“乔悦，你闭嘴，不准你再说！”程睿突然抬头，眼底藏着戾气，沉沉的逼视着她，像一头准备随时进攻的豹子一样，吓了乔悦一跳，但她马上又淡定了下来。

“我为什么不能说？你是害怕了吗？还是心虚了？程睿，你就是一个骗子！大骗子！你不但要骗你自己，你还要骗我，还要骗别人！你不但是一个骗子，你还是一个懦夫！你回程家什么都没学，就学到了这一点是吗？”乔悦指着他大喊。

“乔悦！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是不是？”

乔悦轻蔑一笑，“你敢对我做什么？你还能对我做什么？”

真不是她看不起他，就他这样子，还能对她做什么，对她避之不及的样子。

打她是不可能打她的，骂？好吧，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任由他用什么难听的话来骂她，她都不会上当的。

如果是之前，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还真的承受不住多少，因为她也会受伤，在意才会轻易被伤。现在不同了，她知道在意的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而已，他也是一样，只不过他掩藏了起来而已。

程睿站在原地盯着她的眼神让乔悦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了起来，心里忐忑的想着他不会真的做出什么让人意料不到的事吧？难道真的会对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