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吗？现在韩江不在，是我照顾你，你如果去洗澡，加重了病情，最后受苦受累的人还是我。”

“你真的要替我擦身子？”他问。

乔悦点头。

程睿眸色闪了闪，躺了回去，一副任由人宰割的样子，“行，来吧！”

看到他这样子，乔悦连气都不想气了。

生病了，这折磨人的精神倒是挺足的。

不过……

看了眼地上，她说道“你先等等，我把地板先清理了。要不你换个房间？”都是一股酸臭味，而且还开着空调，这味道真是……

她不说还好，一说程睿顿时也觉得无法忍受了。

“扶我起来。”他大老爷似的伸出手。

乔悦顿了顿，默默走了过去，充当好一个丫鬟的角色扶着他起来走了出去，“去客房还是客厅？”

程睿靠着她懒洋洋的道“去客厅吧，客房也是空荡荡的，没人住，我过去你是想让我躺木板么？”

乔悦想想倒也是。他家里虽然有客房，但是没人住，自然就没有收拾了，就是一个房间，一张床，一个柜子罢了。还不如去客厅，好歹客厅还有舒服的沙发呢。

将他扶到客厅的沙发，她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又摸了摸他的脸颊脖子，程睿眉心忍不住跳了跳，眼里闪过了一丝隐忍。觉得她这动作是不是太过自然了一些，她以为她现在在做什么，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她是怎么做到做这些事如此自然的？

“你先躺着吧，我去给你拿个被子盖着，发烧最好还是盖着被子。我去给你收拾房间。”她说，说完不等他回应就径自走了，似乎也不管他的意愿。

很快她就拿出了一张小毯子给他，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放着，叮嘱他要多喝水，然后才去了杂物间取了东西去房间收拾他刚才的呕吐物。

她把房间的空调关了，然后把窗子全部打开散味道，这才用拖把清理地上的呕吐物，全程面色都没有变一下，做起来也没有显得生疏笨拙，似乎曾经做过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清洁好地板之后她才又去柜子里翻出了一套新的床单被套，换上，这才收拾东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