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遇见的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

她紧张得手指抽动，怯生生地看向离仲越“费叔叔，我、我……”

离仲越一阵头疼，他也着实没料到家里的几个孩子个个都这么能说会道。

离寒澈明明是在给卫子妍下马威，到最后却好像是卫子妍在无理取闹一般。

“子妍，这是你过于紧张了。”离仲越不得不道，“他们只是因为最近事情繁多，我又刚回来，你别想太多了，坐下吧。”

卫子妍也不是个笨蛋，离仲越再给她台阶下，她如果再纠缠反而显得蛮不讲理了。

她缓缓坐下，半晌有些咬牙切齿地道“对不起。”

离寒澈一句话不答，仿若卫子妍不存在一般，看向禹诺，关切问道“饱了吗。”

“嗯。”说是要减肥的人，掩嘴打了个饱嗝。

离寒澈又看向离仲越“父亲呢。”

离仲越有些无奈“也吃好了。”气也气饱了。

“心情放轻松一点，否则，做不了催眠。”

卫子妍刚松了口气，听见离寒澈的话顿时又惊愕地看向他们“你们要对费叔叔做什么？”

离寒澈有些冷淡的幽蓝眼瞳缓缓落在了她的脸上，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卫小姐似乎对我家的事太上心了。”

卫子妍心下猛地一紧，好像一瞬间被什么猛兽盯上，那种没来由的心慌和惊惧竟让她不能自抑地浑身颤抖，后背发冷。

离仲越一把拽住离寒澈，目光深沉。

离寒澈不由收回了视线，和父亲对视。

两个人互不相让，而这十年的种种因果，让离寒澈虽然只有二十六岁，但在气势上却比年长自己三十几岁的父亲还要强烈。

餐厅里霎时就有些剑拔弩张，就连历陌玄和离谦尘都不由屏气凝神。

禹诺皱起眉头，屁股掘开椅子。

笃——

椅子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声响，她不高兴地站起身道“干嘛呀，还要不要人消化了。”

离寒澈的气势一收，目光也平和下来。

历陌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这个时候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地插话表示不满的，也就只有这个小祖宗了。

“父亲可以先准备一下，我不希望临时出乱子。”离寒澈的意思很明确，如果卫子妍中途捣乱，他不会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