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把夺过那些花花绿绿的银票，随即立马塞进自己袖中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甚至快到都出现了残影。

“卫国这边的变数先不提，毕竟卫国现在整体形势为守，西齐的形势为攻，攻方的变数总要比守方多一些的，而就我们先前分析的情况，不论是西齐的进攻路线，亦或是卫国的战时陪都问题，其实都是在围绕一个问题展开，那就是西齐的国力”

“只要国力足够强大，大到可以只手遮天，强到无视周国干预，那么不管是从左翼西进，还是从中央突破，对卫国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因为结局反正都是灭国要是西齐真有那么多机动兵力，再算上仓礼城方向，来个三路进军都没有任何问题在压倒性的国力面前，一切防御计划都只是徒劳，届时不论是卫六家，军队，卫修，还是卫国的百姓，都不过是西齐砧板上的鱼肉而已而这，就是最大的变数”

言及此处，唐江生感觉到右耳上的手劲明显松懈，原来是贵妇人目露沉思，显然正因为他的一番话陷入到永无休止的“国力比较”之中于是唐江生赶紧挣脱开来，再死死护住自己双耳，不给贵妇人再下手的机会。

“国力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变数那在这个变数面前，你一路上跟我叨叨的这么许多有何意义”情报不够，比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贵妇人开始急眼了，闹腾着非要唐江生给她一个说法，“左边行，右边也行；这也可，那也可到底还有没有个定数了不行你得给我说清楚”

“诶诶诶怎么地不是说好最后一个吗人无信不以立，食言而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哟”

唐江生非常理解贵妇人的感受，因为他在天明宗藏书阁学习时也会遇到拼图缺失的情况，进而导致整个情报脉络无法整合疏通那种空虚感和渴求感，的确会把人硬生生逼疯

但说真的，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除了克服之外，真的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