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转向了宋绥绥和孟长卿，“麟二之所以会知道世界上还有狐族存在，就是因为天神的力量是可以互相感知的，而且你没有发现你从飞头民那里学来的聚魂圈经常不灵吗。”

“这也跟天神有关系，不是因为你的法术会克制聚魂圈吗？”孟长卿不解。

“法术确实是会克制一部分，但主要还是因为你不是飞头民，你用这个法术时只能调起大陆上残存的一小部分天神之力，本身就很弱，而飞头民可以直接调用他们体内的神力，所以同样的术法，他们用着会更强些。”杜若解释得倒是很细致。

“所以我们打不过麟二、朱厌和相柳甚至是宋绥绥，其实不是因为他们有多高阶，主要还是因为我们的力量来源不同吗。”顾潜之皱眉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你倒是挺聪明的，确实是这个原因。你们之前可以用明珠打败麟二，其实也不是因为明珠是什么宝物，纯粹是因为明珠也是天神的东西而已。”杜若摊手。

“神族也是有利有弊的，虽然他们天生就有神力，但因为是天神给的，所以这些神族的力量都是有上限的，如果超过了这个限制，任凭你再聪明也无法上升。我们虽然需要后天修武，但是也没有上限的限制，比如沪卢的女皇瑞安，就可以凭借自己修炼到可以与天神比肩的阶段。”

说这话时，杜若显然是盯着顾潜之的，不过这种状况显然没有持续太久，杜若很快就开始转头说起了麟二的事情。

“天神对所有的神族都是有限制的，比如说麒麟不能化作人形，鲛人族只能在海底，飞头民会头身分离，狐族要经过天罚。但这些限制却没有将他最爱的那个种族包括在内。”

说到这里，杜若露出一丝苦笑，“这个种族是什么，想必你们也知道了。”

“鲲鹏吗。”孟长卿和顾潜之对视，两人眼中满满的都是无奈，这是他儿子吗，为什么这么偏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