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片刻后，疯老头双手抱头，把头埋到地面上，用额头不断地摩擦地面。

&; p&; p&; p&; p&; p&; p&; p&; p看到疯老头这副模样，站在面前的方羽眉头皱起。

&; p&; p&; p&; p&; p&; p&; p&; p当年见到疯老头的时候，他认为疯老头是在装疯卖傻，并非真正疯癫。

&; p&; p&; p&; p&; p&; p&; p&; p可今日再次见面，他才发现……疯老头似乎真的精神有点问题。

&; p&; p&; p&; p&; p&; p&; p&; p疯老头对于他自己所说的话，都充满不确定。

&; p&; p&; p&; p&; p&; p&; p&; p“咔咔咔……”

&; p&; p&; p&; p&; p&; p&; p&; p疯老头还在不断地用头去蹭地面，显然痛苦不堪。

&; p&; p&; p&; p&; p&; p&; p&; p方羽走上前，蹲下，想要将疯老头扶起。

&; p&; p&; p&; p&; p&; p&; p&; p但这时，疯老头却忽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方羽，双眼睁得很大。

&; p&; p&; p&; p&; p&; p&; p&; p这个时候的他，无论是眼神，还是神色都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 p&; p&; p&; p&; p&; p&; p&; p整个人的气质与刚才截然不同，变得极为强势。

&; p&; p&; p&; p&; p&; p&; p&; p“方羽，你已成功融合大道灵体，大道神瞳，还有源晶。”疯老头开口道，声音低沉且浑厚。

&; p&; p&; p&; p&; p&; p&; p&; p方羽知道，现在的疯老头跟之前不是同一个人。

&; p&; p&; p&; p&; p&; p&; p&; p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疯老头。

&; p&; p&; p&; p&; p&; p&; p&; p“别以为你已走到终点，事实上……你才刚刚踏上。”疯老头继续说道，“低级位面的一切经历对你而言，只是锤炼。”

&; p&; p&; p&; p&; p&; p&; p&; p“也许你认为，一直停留在炼气期是一种折磨。”

&; p&; p&; p&; p&; p&; p&; p&; p“但恰恰相反，那是绝佳的保护。如果你不停留在炼气期，你面对的对手，可能就要比你现在遇到的要强千倍万倍。”

&; p&; p&; p&; p&; p&; p&; p&; p“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方羽眉头紧皱，问道，“不管你们想让我做什么，总该先把话说清楚，别让我一直迷迷糊糊吧？”

&; p&; p&; p&; p&; p&; p&; p&; p“我们从没有刻意要求你做任何事情，也没有任何的指引。”疯老头说道，“你的一切行为，都是由你自己选择的。”

&; p&; p&; p&; p&; p&; p&; p&; p“这也是那个人的想法，他不想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一切都由你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