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解疑(2 / 3)

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再说找你这事有我就行了,白玉壶没有了,那老狐也死了,他留下来做什么。”

“虞?忠文。”

“啊?”

“孟赢死了。”

“……”

她将事情讲了一遍,看着虞?忠文的脸色变来变去最终定格在一丝讥诮的笑上“你这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什么跟什么似的,你不觉得……”

她一把拉住虞?忠文,对方愣了一下。她看着他,用手指在他手心里写字。两人双手握了许久,从旁看起来也不过是两个好友久别相逢的难分难舍。而后,她松开手半垂下眼帘,袖口滑下的手腕上有一条银光闪闪的链子。

虞?忠文眼风扫过那串手链,反握住她正往回收的手“咦”了一声,奇怪道“倒没有看到你有条这样的链子,真丑。”说着扯下手链,一把扔了出去。

南宫钥抬眼看他,觉得此人较之以前又顺眼了许多,终于愿意承认其实他长得很好看,再长点肉,妥妥的是个美男子。

链子上挂的小球一下被摔开,分成两半,从头里滴溜溜的滚出来个鲜红色的珠子来。

“这个是什么?”虞?忠文走过去用脚尖碰了碰珠子,看了南宫钥一眼,弯脸捡了起来,眉头一皱“不是个好东西。”

南宫钥走去将手链捡起来,伸出手向他讨那颗珠子,被?虞?忠文一巴掌拍开“跟你说这不是个好东西,鬼气森森的,我保管着。”

南宫钥觉得他实在演得很好,看着那一本正经的一张脸,也正色道“不行。”

“不行个屁。”一巴掌呼过来,拍得她脚下趔趄险些摔倒,再看过去时虞?忠文已经拿出个蓝纹的瓶子将那颗珠子装了进去,瓶口一堵上便拿出一张符将瓶子裹住,眼睛瞟向她“你师父有没有什么厉害的符拿出来给我。”

南宫钥掏出一张临离开时孟达交给她的符,厉害不厉害的她也不好说,但孟达说那是师傅给她的,想来也是很好的。

虞?忠文二话不说又裹上了一层,直到将这个蓝纹的小瓶子包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这才将这瓶子装进怀里。看了南宫钥一眼“我就是个半吊子,这么些年不像虞?良语一直跟在父母身边修习,所以喽,多包几张稳当些。”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南宫钥晓得他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只是虞?家主修捉妖,镇鬼方面确实不是强项。

见南宫钥不说话,虞?忠文勾起半边嘴角讥笑道“你怕什么,都裹成个棕子了,他听得到个屁,不过话说回来,这符可镇不住他,真想破了这瓶子对他来说毫无压力。”

“他不会。”南宫钥吁了一口气“他还不知道我怀疑上他了,应该不会想露出马脚。”

虞?忠文跳上牛车盘腿坐下“说说吧,你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钥坐在他旁边,架着牛车往镇子里走,将这件事从头说起,虞?忠文撑着脸听得认真,与一脸玩世不恭的神态甚是不搭,时不时看一眼南宫钥,眼神中带着些安抚。

这个人其实也没那么不靠谱,南宫钥垂下眼帘,握紧的双手松开“就是这样,要不是他行事太过心急,也不会这么容易露出马脚。”

“还得感谢你师傅发现了端倪,如若不然,你恐怕一时还怀疑不到他身上。”想了想,一脸讥诮“说不准你此时此刻还当我也不是个好东西,说不准还会将我当靶子给射了。”

“……”南宫钥想说不会,可仔细想一想,她可能真的会这么做。

虞?忠文没有多说,对牛车产生了兴趣“你去哪里搞的这个,这头牛养得好啊。”

南宫钥眉头又紧了紧“去镇子上卖了,咱俩买两匹马吧。”

这头黄牛挨了不少鞭子,总算是赶上了还没散场的买卖牲畜的早市。因是个小村镇,市场上臭气熏天,尽是些光胳膊挽裤腿儿的糙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