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拒绝了加入他们的邀请？”

加德满都，一处古色古香的咖啡馆中。在服务员古怪的目光里，诺兰翻手取出了一罐咖啡豆递给了她，示意用自己带的豆子。

服务员嘴里嘟囊着真是两个怪人，一边捏着几张富兰克林退了下去。

坐在诺兰对面的正是许久未见，身穿法师袍的托尼·斯塔克。

也不知道古一怎么治好他的，托尼气色不错，走路也与常人无异。披着灰色法袍，指上套着悬戒，腰边还系着一根像是法器的棍子，看起来到是像模像样的。

等到服务员离开，诺兰问道“为什么要拒绝加入‘复仇者’，难道成为英雄，拯救世界不是你理想么？”

托尼·斯塔克无言晒笑了一声。

他把玩着手里的悬戒，漫不经心问道“理想？什么才是我的理想？开跑车？泡美女？还是研发新技术？在那次遭遇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着日子罢了。”

“既然这么说，那你现在应该有了吧？”

托尼没有正面回答，岔开了话题“古一曾经告诉我，你并非来自这个世界，对吗？”

“没错。”

诺兰坦然回答“我并非来自这个宇宙，算是一个偷渡者。”

托尼问道“那么你来此总不是为了旅游吧。有什么目的吗？”

诺兰笑了“你猜？”

“当总统？”

“为什么会这么想？”

托尼答“你的所作所为，很像是奔着从政去的。”

诺兰切了一声“与其站在台前，不如躲在幕后。总统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决定所有事。”

听到诺兰的回答，托尼面色毫无波动，显然是早有预料“那就是当财阀了？”

“财阀？单纯的财阀在这个世界里什么也不是。”

“钱你也不要，官你也不要。说实话，诺兰，我对你总是感到有些恐惧。毫不夸张的说，你具有毁灭世界的能力，而旁人却看不懂你，这样很危险。”

诺兰叹了口气“危险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你们。”

“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在布鲁林克大桥上，其实我有想过一个问题。”

随着这件事被提起，托尼陷入了沉默。那一天不仅是纽约的受难日，也是他终生的耻辱，他差点被当年父亲手下败将的儿子给打的半身不遂，当场去世。

如果不是诺兰及时赶到，估计坟头草应该都长了一茬了。

“什么问题。”他还是忍不住问。

“我是不是应该袖手旁观，让你在那儿直接死去，这样或许未来‘钢铁侠’就不会搞出各种破事。”

说起‘未来’的时候诺兰肆无忌惮，似乎没考虑托尼·斯塔克的感受。而托尼竟然也没有在意这个问题，而是摸了摸下巴“看来未来的我并不太讨人喜欢那又是什么让你选择没有动手呢？”

“因为我意识到，这是懦夫行为。只有你将来真的做出了蠢事，我才能动手收拾你。”

“很好。但是目前来看，那个‘将来’应该不会再发生了，对吧？毕竟我不再是‘钢铁侠托尼·斯塔克’，而会是‘至尊法师斯塔克’。至于奥创，应该也没有诞生的机会了，不过我们倒是可以搞出一个‘幻视’出来。”

诺兰微微有些惊讶，托尼竟然知道了这么多。

没错，当时布鲁林克大桥之战，他其实可以早点到。而抵达之后，也有办法把托尼治好。看玩笑，他在地狱厨房当了半年医生可不是白当的，什么伤没见过？完全可以一边用治愈术吊着托尼的命，一边操刀给他动手术。

之所以选择直接往托尼嘴里倒药水，他确实抱有了改变剧情让托尼加入法师圣殿，而非成为复仇者的意图。

只不过没想到短短几个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