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婚的话，怎么对女孩说呢？”罗亦可把他拉过来，悄悄问，小汪还是听见了，推了他一把。小孩举起一根手指，不说话，“哧哧”地笑。

几个男的都睁大眼等他讲。他准备走了。

“别走啊。”老古一把扯住他。“说啊，帅哥。”旁边人笑成一团。

他看看四周，埋下头，勾着手指，“过来。”几个男人凑拢，他伸出右手，快速地在老古手掌和手臂上划过，一边害羞地说：“就这样勾。”“啊？！”几个人张大嘴，都傻眼了，没看懂啊。这就是庄严神圣传内不传外的摩梭人走婚的绝密？！这么简单？是不是逗哥几个耍哦？“慢点，慢点，具体怎么用？”老古追着问，“美女如果同意了，她咋个办？”“也这样啊。”“那不同意喃？”罗亦可完全忘了女朋友就在身后了。

“嘘！”男孩示意，几个男的往身后四周看了看，往近处又凑了凑，脸都快贴在一起了，小汪正和两个山东妹儿在拧裤子上的水，怀疑地盯着这几个诡异的男人。摩挲男孩又快速地用中指在几个人的手臂和手掌里划了几下，兴奋地说了句话，大家都没听懂，后面一个过路的帅哥挤进来问：“勾哪里？勾屁股吗？”一群男人爆笑着散开了。

男孩一把将王爻拉过去，叽叽咕咕的，老古生怕没听到，赶紧把头伸过来，男孩不说了。老古问王爻，王爻哈哈大笑就是不说话，老古抱怨：“你娃楞个就要不得了，快点说。”王爻偏不，不想给老色狼说。

大伙儿开开心心地合影，告别。

往回走，骑到走婚桥时，王爻下车推着慢慢走，一个年轻摩挲女孩靠着栏杆在卖东西，王爻老远就看见她了，他慢慢走近，一直盯着她，她发现了，脸一红，本能地躲闪了一下，又抬眼看王爻，见王爻还看着她，赶紧又慌乱地低下头，好大会才敢又抬起头来，看着她像小女孩一样的慌乱样，王爻心里也怦怦乱撞，他走不动路了，他想去试验下刚学的走婚打招呼秘诀。

他停下来，装作在看桥外的风景，女孩羞赧地红着脸，眼睛不安地看着别处，王爻又靠近她了一点。

她衣服上的花纹很好看。

“王哥快点。”

一声喊把王爻惊了一跳，走到前面的罗亦可又骑回来了，“我都骑到前面了，看你还没来。”“嗯嗯。”王爻答应着，心里没好气地说：“我没来就没来嘛，你自己走你的嘛，哪个要你回来喊我？！”

女孩就在他的旁边，一伸手差不多就可以够着她了。

罗亦可在前面三米外一边看着他一边打车铃。

“快点啊。”他又催。

没法了，王爻只有边答应边骑上车，余光中带着女孩的影子蹬车离开。

前面亭子里的烧烤摊上烤着鱼、土豆、圆圆的菜瓜、胖乎乎的茄子，大家坐下来点菜，有种宽宽的像小鲫鱼的鱼，还有细长的银鱼，就是这湖里的，几块钱一串，老古一边趁热吃着一边大喊“不过瘾啊！”小芹提议：“要嗨就去刘家湾烧烤，午饭就在那吃。”大家都说好。老古给头天接大家的面包车司机打电话，说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到，几个人先把自行车寄放到旁边的客栈去。王爻去路边摘了朵花，站在刻着“走婚桥”大字的石头前拍照，一个摩梭小男孩过路，王爻一把拖过来，搂着他合拍了几张，“好像父子俩哦。”小汪感叹。王爻看了看照片，是有点像。“要是在这走个婚，安个家呢？”

“上车，司机来了。”老古大声喊。

刘家湾烧烤完，去情人滩的路上，有两个卖苹果的小女孩，六七岁样子，圆圆的红脸蛋，再加上害羞，脸蛋简直就是大苹果。她们的苹果不大，但红红的熟透了，一股自然的浓香，王爻忍不住口就吃一个，就像儿时吃烟台红香蕉苹果的味道，“多少钱一斤啊？”小苹果想了想，说五块钱三个，小点的四个，真稀奇，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