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了一辈子。
“那敢不敢打个赌。若我真的成为奴隶,把我带回你那,我倒要看看她或者她的孩子,是否怎的能如你所言,不需要担心。这里我的人,我自会禁言,你的人,能不能管住,就得看你自己了。”
元臻阿朵再道,说出她的真实目的。然后继续挑拨离间,这一刻一改之前神态,烦死个人。
“你特么怕不是精神分裂。”
楚斐终于忍耐不住,一脚把她踹飞,让得这个山谷内目及此处的所有人,都是将心提了起来,想着是不是该动手了。
但是楚斐之后并没有任何动作,仍旧站在那里,没有再继续动手的打算。
“楚帅放心,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也绝不会传出任何一个字。”
有军士道。
“滚特娘的蛋,你们是小爷的麾下,小爷的袍泽,小爷自然信得过,别说这些屁话。而且谁告诉你们我要瞒着此事了,你们分出一队人,等下跟蛮勒虏一同回返,将这里所有对话,皆当面转述陛下知晓,不必忌讳任何人。”
楚斐一脑瓢拍下去,然后道。
他怕很多人听到这句话,但是其实并不怕叶藉听到,因为这事是怎么回事叶藉自己不知道?以往不会在意,以后自然更不会在意。
而且既然这里有人提起来了,那就不妨再光明正大一点,当着叶藉的面、大乾众人的面,直接提及,然后把这番话,在现在这个最没有作用的时候,去直接消弭掉。留待日后,反是祸患。越久,祸患越大。
“得嘞。有您这话就成,要不还真怪害怕的。”
挨打了一下的军士,笑道。
倒也不是信不过楚斐,而是这玩意杀性真大,他们至今其实也不曾忘了,当初他们同行至乾西的人,有多少其实已经死了的。虽然站在而今乾军的角度,那些人都算是死有余辜吧,但也没人能够忽略楚斐杀人时那种果断。
尽管他们这些人整军后,跟着楚斐的这段时间,还真的都不错,楚斐也做到了所有将士一视同仁,即便是他的那些亲信也是该怎样就怎样,该罚一样罚,甚至罚的更重。
但是吧,涉及到可不可信任这码事,他们心里也会打鼓啊,毕竟亲信就是亲信,终归不一样的,而他们可不是亲信啊。
哪怕他们其实并不知道,这俩人说的是谁,但是楚斐的嫡子这词都出来了吗,无论是楚斐的哪位妻子,对他们而言又有何区别。
有可能涉及自己生死,这特么谁能不合计合计。他们还纳闷呢,怎么好好的,这娘们说起乾人的话了,不用他们听不懂的突勒语了,合着就是想让他们听懂呢。
若是楚斐真有了歹心,固然杀不干净这里所有人,但是把他们干掉,然后推到这些綦国人身上,再率军弄死这些綦国人,那还是绝对没问题的。
而楚斐这番话之后,他们也是尽皆释疑了,大乾皇帝那里楚斐都敢说,又怕他们知道个啥。
“这事怪我,当初其实不该用那种手段。我今日,就再说一遍跟初整军时一样的话,我们是袍泽,不需要去怀疑。我也从不会对身边的兄弟,下手。我带出来的人,也都不会。”
楚斐明白他们此刻的想法,这个口子是他打开的,他也关上了一些,但是并不太过严密,而今对在场这些人,再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