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慑力,关于靖武卫的律法制定,较为严苛。打杀靖武卫,无论轻重皆是死罪。即便是这些军驿靖武卫,也是一样,毕竟他们也是入了靖武卫名册之人。
当然凡事皆有利弊,靖武卫人员犯事,处罚也是同样更为严厉,这也是对靖武卫的一种制约。
所以楚斐也没有乱来,一切定责都是有法可依的。尤其是在乾国法度中,毁坏武袍更是大罪。因为无论是武袍还是官袍,都是朝廷仪态的象征,擅穿擅改、穿戴不整都要治罪,更别说胆敢撕毁了。而今这些人两罪相加,累及三族都是轻的了。
“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那七个人皆是闻言瘫倒在地,连声哭喊求饶。
“现在想起来求饶了?晚了。动手!”
楚斐却是丝毫不为所动,恶人自要恶惩,不然只会助涨他们的气焰。一声冷喝之后,看向那些军驿靖武卫。他们与各域靖武卫不同,没有几个动过刀兵、见过鲜血的。但是手生可以,胆怯不可,靖武卫不需要怯懦之人。
“是!”
这些人除了主事年轻时候参与过几次战斗,其余真的没有见过血,伤人都没有过,何况是杀人。但是他们不想在楚斐面前露怯,更想告诉所有人,他们也是穿着靖武卫武袍的,也是正经的靖武卫。所以一个个抽出腰刀,闭眼咬牙,狠狠将刀斩落。
“还好,还有练练的必要。”
楚斐此举自然也不是在作无用功,他既然想要教他们一些粗浅的武艺,那自然要看看他们是否值得教上一教的。若是连挥刀的勇气都没有,那学什么武艺也都是白费。
“把他们俩绑了,剩下的每人十杖以示惩戒,他日若敢再行这般跋扈之举,扰乱地方,杀无赦!”
人数不少,总不至于全都杀了。恫吓惩戒一番,放了了事。
但是马帮小当家的,还有陈郡守,他是不会放的。这两人一个是恶首,这些马帮中人如此行径,皆是其一贯跋扈所为养出来的。另一个身为一郡最高长官,但是不问青红皂白,便敢随意给人扣上一顶谋逆的帽子,要诛人九族,这样的地方官,也是留之不得。
不过这两人,他也都不会轻易处理。一个是他还要赶去齐州,没有时间。而且也叫了林述、陈挚等人前来,也得见过他们之后再做定夺。再一个叶辛就在他们身后,不过落后两天行程而已。这里是东行的必经之路,叶辛也是会途经此地的。虽然已经有了由头,但是郡守高居四品,还是由叶辛来处置的好。
“楚斐,你公报私仇!我又没打靖武卫,你凭什么抓我!”
马帮小当家的嘶声大喊。
“你是没有打靖武卫,但是纵容手下强占公地,拦路扰民,还将之打成重伤。仅凭这一点,你便已经违反靖武卫所设武林禁令。你说我凭什么抓你?而且既然今天被我遇见了,就断不会再容你青州马帮跋扈下去,北漠域靖武卫不查你,那我靖武堂来查!别急,你做过的所有事,我都会给你翻出来的,我到要看看你青州马帮究竟多大的能耐。”
楚斐闻言勾起一抹冷笑,仅凭今日之事,他都敢直接杀了此人,更不要说一路上军驿靖武卫跟他说的那些事了。但是他不会直接动手,一方面自然是想要看看他背后是否真是林执父子,另一方面他也想要彻底查一下青州马帮,不让他们再跋扈一方。
马帮小当家的闻言后面如死灰,武林禁令他也自然知道,但是武林禁令的执行并没有那么森严,且不是个别现象,而是整个武林皆是如此。大错不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不起大乱子,靖武卫往往也不会真的对他们这些大势力如何。
可是那是不较真的情况下,如今楚斐想要敲真见响,那么依武林禁令所规,抓他还真没有什么毛病。而且他以往的那些事可真经不住查,虽然没犯过什么特大的事,但是小事他可没少犯,真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