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莫一开始的时候，觉得控制别人的思维还挺好玩的，但渐渐的她觉得恐怖起来，一个人连自由意识都无法做到，这也未免太恐怖了。

她停止了自己疯狂的测试之后，问零“你为什么没有阻止我？”

零说“脑波控制术其实你只学了个皮毛，如果你完全掌握了这门技术，在卡可星你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过呢，我对你的个性了如指掌，就算真的掌握了所有脑控术，你也不会用它来干人神共愤的恶事。”

关莫一撇嘴说“那可不一定哦。万一我的反社会人格觉醒了呢。然后我就毁灭世界，成为人神共愤的大魔王。”

“你的自我认知实在是太弱了。”零说。

关莫在公园里找了一条长木椅坐下，看着广场中翩翩起舞的老头老太们，似乎自从“大停电”之后，大家更加愿意享受当下的生活。

她问零“虽然你不愿意告诉我x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猜测x一定是很恐怖的东西，如果它们抵达卡可星，我们一定会全部完蛋吧。

“是这样的没错。”

关莫又问“为什么是我呢，你一定告诉我，我会有一番作为。可是除了脑波这一点，我就是个普通人。我怎么可能赢得了那些天才少年呢。那些人的智商都超过180，而我，能有个100都不错了。你是不是搞错了。开飞船什么的，应该和我没有关系。”

零说“我不可能犯错，至少在看未来轨迹这方面是这样的。你就是那个最特殊的人。你别看现在他们在研发语音智能系统，不出五年，就会有人提出脑电波实用化的概念。”

“这怎么可能，脑电波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有谁会想得到呢。”

零说“你真的太小看卡可星人了。你们已经很厉害了。你听说过脑电图吗？”

“当然，医院里会有人测这个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些是干什么用的。”

“脑电图目前仅用于癫痫的检测。正当的人的脑电波是有规律的，而癫痫病人则不是。也就是在医学界，已经有人发现了脑电波的存在。只是现在还没有人想到把脑电波的概念引用到军事商业等方面。一但有手握经济大权的势力开始向脑电波伸出了爪子，就会人花大力气去研究。因为x的存在，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人留意到脑电波。”

“你的意思是……我理一理思路啊。我明白了，因为有人已经发现了脑电波，那么离脑电波控制设备的诞生不远了。说不定在x抵达卡可星之前，就有人研发出脑波控制设备，以取代现在正在研发的音控设备。”关莫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感觉自己离真相非常近，嘴角上扬，略显得意。

零咯咯笑了两声说“你想的太简单了。你们离脑控设备的诞生还至少有三十年的时间，我这个三十年还是比较乐观的情况下。脑控设备最难的是软件的开发，因为脑波的录制和模拟十分困难，比起音波的录制和模拟难度高何止百倍。一时半会儿肯定是研发不出来的。”

关莫瞪大了眼睛，面露难色，“那……问题又回来了。如果战斗飞船是音控设备，我又怎么能够打败他们呢。不论是秦邦，还是杨琼来质问老头儿，你都让我用那一套说辞，让我强行装镇定，强行自信。我真的心虚的很。”

“有我在，你心虚什么。不论什么样的比试，你都会赢。更何况，那都只是一群小娃娃。你都可以当他们妈妈了，你怕什么。放会，我让他们给你跪下，叫妈妈。”

“不不不，我不需要。我还没结婚，没有做好被别人叫妈妈的准备。”关莫对零的决定深表怀疑，正如那帮研究员对教授的态度。

时间对于那邦成天在工作室里赶进度的人来说，就像崩坏的水龙头一样，疯狂流逝。可对于关莫这个无所事事的人来说，就像夏天的风，时有时无。

当约定比试的那天来临，关莫看起来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