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见到驸马,都有点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子。”
福乐大笑,“你倒是真会说。高希年若是知道你惦记着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陆瑾娘有点无语,“他是驸马,他因为我惦记而高兴,那你又是为什么高兴?”
福乐依旧在大笑,“他为谁高兴,我不干涉。反正他是我的驸马,这辈子只要我不点头答应,他就一辈子是我的驸马。至于别的,反正他也没那心思,整日里钻研医药还来不及,说话的时间都没有,能有一件事情让他高兴,我自然也会高兴。好歹我们是夫妻,还养育了两个孩子。”
陆瑾娘笑着,转眼又郑重嘱咐:“福乐,对高希年好一点吧,他这人很好。你们成亲这么多年,你还要玩下去吗?”
“你说的对,毕竟夫妻这么多年。我会对他好的。”福乐也是郑重承诺。
陆瑾娘感慨一声,真的有好些年没见高希年了。就连新年的大朝会,高希年都不来后宫的。有时候陆瑾娘都不免会怀疑,高希年是不是有意的躲着她。不过现在就很好,没必要做出改变。
两人闲聊了一个上午,临到离开的时候,福乐才拿出一份资料来,“这些是你让我帮忙打听的,都在上面。你若是要动手的话,记得提前通知我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陆瑾娘浅浅一笑,“你还需要准备什么?这上面的人同你可没有什么关系。”
“是没什么关系,不过同北安王府可是有关系。总之记得提前告诉我一声。”
“好,我答应你。若是真要动手,会提前告诉你的。”
送走了福乐,陆瑾娘将资料交给了邓福,“誊抄一份,将上面的人再确认一番。”
“娘娘,窦侯如今还在东南,贸然动手,是不是太过仓促了?”邓福小声的劝解。
“本宫没说要现在动手。本宫只是要提前确认一下,等到关键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陆瑾娘讥讽一笑,“你要清楚,这些人如今都在处心积虑的拆本宫的台,想要将本宫赶下去。本宫不可能知道了却什么都不做。再说了窦猛那里,如今也是自身难保。或许他有什么依仗吧,可是鞭长莫及,所以这一次可能只能靠咱们自己。反正事情还没定下,你先做好准备就行。”
“奴才遵命。另外奴才还有点担心,福乐可信吗?”邓福一脸担心的问道。
陆瑾娘笑了笑,“她若是有心出卖本宫,早在当年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陆瑾娘摇摇头,或许以前福乐没有哪方面的联想,可是那些流言蜚语出来,当年她被绑架被关在别院内,福乐却是亲自找上门来。以她的心思,既然认定她同窦猛之间有关系,说不定也会猜到她同窦猛之间真的有男女关系。可是福乐什么表示都没有,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今日的试探,也不过是对她表态罢了。福乐既然如此做,又怎么会出卖她了。除非两人发生了根本性的利益冲突。但是现在显然没有什么冲突发生。
乾德帝和朝臣们没有等来窦猛的自辩折子,而是等来了东南的万民书,纷纷都是在称赞窦猛的。自从窦猛去了东南,除了练军备战外,对官场也做了一通诊治,虽然没有陆可信那么狠,但是也足够让东南官场一时间变得清廉起来。故此也就有了这份万民书。
乾德帝接到万民书,气愤异常,这分明是窦猛在指责他这个做皇帝的偏听偏信,对忠臣不公。这是在打乾德帝的脸,打得还没一点余地。众臣缄默,不得不说窦猛好生大胆,好生有种。不过窦猛这么干,是打定了主意不回京城了吗?可是他别忘了窦家还在京城。难道窦猛要狠心到将窦家至于不顾吗?
乾德帝气的脸色都涨红了,连声呵斥放肆大胆。乾德帝等着众臣对窦猛的弹劾,不过这一次乾德帝失算了,因为东南又传来了消息。海盗和倭寇联合集结了五六十条战船,要对沿海来一场猛烈的扫荡,以回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