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琪死了,男人杨远山也死了。白梅梅的心里很空,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没了恨,只剩下一丝的惶恐。 为什么? 谁能给她一个答案呢? 白梅梅从里屋走出来时,正好有人按门铃,胖子起身打开了房门。 叶江川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后面还跟进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见到林陈和胖子,叶江川招了一下手,算是打了招呼。 “你要的,我差不多都买到了”叶江川将商品放在桌子上,打开袋子,给白梅梅看,又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指着身后的那个年轻人,给白梅梅介绍道“我刚刚在楼道里遇上的,保险公司的华先生!”又向那人介绍着,“这位就是你要找的,杨远山的太太,白梅梅!” 那位姓华的保险公司业务员向白梅梅伸出了手,“你好!我们很遗憾听到了杨远山先生不幸的消息,公司派我前来慰问,还请白女士节哀顺变!” 白梅梅轻轻点了点头,指着沙发,请大家落坐。 保险业务员接过林陈递过来的水,说了声“谢谢!”没有喝,放在了茶几上。 片刻的沉默后,业务员先开了口,“我是杨先生的朋友,当时的保险也是杨先生对我业务的支持购买的,现在保单还在我手里,我知道杨先生出事儿,就报了公司。” “嗯,我听他好像说过!”白梅梅说。 “保险受益人是他的儿子,杨潼潼。” “哦!” 白梅梅心想,这人还算有点儿良心!还知道自己有个儿子! “儿子还小” “这您别担心,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谢谢!” 业务员拘谨地看了看在坐的几个人,身体向前移了一下,说“现在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白梅梅问。 “我们调取的案发现场的电梯监控,监控没有完全摔坏,我们发现案发时电梯里不止杨先生一个人。可是最后只发现了杨先生一个人的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儿?”胖子问。 “我们也不清楚!” “那倒底是几个人呢?” “监控并不完整,好像是除了杨先生外,还有人。” “哼!我知道是谁!那个该死的狐狸精!张妮!她躲在房间里,抓伤了我的儿子,又和杨远山见面,她怎么没摔死啊!”白梅梅说着,情绪忽然有些激动,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继续说,“如果不是她,他也死不了!我们家潼潼也不会没有了爹!这么小就没了爹!” 业务员顿了顿,说“您先别太激动,我来这里也正是为这件事,我们查看了饭店的监控,监控虽然不清楚,但也能看出来,不只是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是除了杨先生外,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 “什么?” 林陈听到这里,不觉紧张起来,他将头转向胖子。 “听到没有,又是一男一女!” 胖子神情忧郁地点头,小声道“看来,杨远山的死还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那一天,我和白梅梅也在那家饭店,只是早早地走了,去医院了,后面发生的事就不知道了。”叶江川说。 胖子将头转向叶江川,看了看叶江川,又看了一眼白梅梅,“你们有没有坐那部出事儿的电梯?” “嗯!” “有什么异常吗?” 叶江川想了想,“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整个饭店宴会厅,包括那部电梯,都有一种阴冷阴冷的感觉。我还记得我走出大门的时候,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回到家,前胸后背酸痛无比,好在家里有拔火罐,我给自己拔了拔,才好起来的。” “还有,”叶江川接着说,“那天,潼潼一个人在宴会厅外面玩儿,却被一个女人抓得满身的划伤。” “肯定是张妮干的!”白梅梅的心如同逼仄的角落,压抑而憋屈。她越想越气,闷声说道,“我见她一次,骂她一次,她肯定伺机报复,就把气都撒在潼潼的身上。” “你能确定潼潼所说的那个女人是张妮?潼潼认识张妮吗?” 林陈的话让白梅梅沉默了下来。“潼潼当然不认识!我倒是问过杨远山,他当时并没有肯定,也没有说不是。如果不是张妮的话又会是谁